的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,不愧是老手,竖起大拇指道:“经验老道。”
秦狩轻轻笑道:“夜兄谬赞了。”
夜寒道:“秦兄,我饿了,我们先找个好点的地方坐下弄点吃的吧,为了你这破事,我晚饭都还没吃呢。”
秦狩笑着点头。
于是,两人便找了个比较显眼的地方坐了下来,随便点了壶酒和几碟小菜,边吃边小饮了起来。
然而,夜寒发现,秦狩不知何时,脸上堆满了悲苦的神情,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寂寞和孤独。
夜寒露出一抹疑惑,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秦狩道:“吃你的,别跟我说话?”
随后,他叹了一口气,又继续满脸惆怅与落寞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饮了起来。
夜寒:“……”
此时,花杏儿莲步轻移,来到了楼梯口。
而就在此时,一条红色绸带忽然从楼顶飘落在她身前,她微微一笑,风情惑人,宛如一代尤物,玉手轻轻挽住绸带,纵身一跃,整个人随着绸带飘起。
红衣飘摇,无数花瓣随之落下,芬芳怡人,花杏儿面带笑容,魅惑众生,拉着绸带在空中旋转,仿佛花中仙子起舞,绰约多姿。
同时,红裙被掀起,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腿展露,洁白无瑕,似暖玉生温,光泽点点,惑人心神,引得大厅内所有男子都疯狂尖叫。
当然,这并不包括秦狩和夜寒,秦狩依然不为所动地坐在那里饮着酒,而夜寒则在闷着头吃菜,对于他来说,天大地大,吃饭最大,想做什么事,那也得先吃饱了再说。
因为,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!
在空中转了几圈后,花杏儿稳稳地落在了大厅中央的那座高台上。
她风姿惑人,千娇百媚,扫了众人一眼,微微一礼,轻声笑道:“奴家近日里练习了一段舞,若跳得不好,还望诸位大人和公子莫要嫌弃。”
她声音清脆,宛如珠玉落盘,泉水叮咚,其间又夹有一丝柔软酥意,动听悦耳,勾人心弦。
“若是杏儿姑娘都跳得不好,那整个流云城恐怕再也找不出会跳舞的人来了。”一个穿华丽金袍的中年男子笑道。
“谁不知道杏儿姑娘您是流云城的第一美人,舞姿更是一绝,谁有资格说您跳得不好啊?”又有一个二十四五岁,身穿青衫的男子开口恭维道。
大厅里的其他人在出言附和的同时,也纷纷开口赞美。
而花杏儿也频频以微笑回应。
夜寒看了一眼秦狩笑道:“秦兄,要跳舞了。”
秦狩道:“我听到了。”
夜寒道:“你不看吗?”
秦狩道:“不看。”
夜寒问:“为什么?”
秦狩道:“现在看了会因小失大。”
夜寒道:“装,我看着你继续装,小心装到最后,想看一眼都没有机会了。”
秦狩不满地道:“什么装,别说那么难听,我这叫策略,这种女人一看就是心高气傲的存在,无法忍受别人冷落她,所以我们只需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坐着,等会儿她自然会过来跟我们说话。”
夜寒嘲讽道:“那可不就是装吗?”
秦狩没有再理会夜寒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副落寞悲怆的样子,低头小酌。
忽然,乐声响起,夜寒抬头望去,玉台上的花杏儿也随着乐音玉臂舒展,轻舞了起来。
她舞姿轻灵,身体软如云絮,双臂柔弱无骨,素手婉转流连,衣袂飘荡,飘逸动人的舞姿,如风中绿叶摇动,如花间飞舞的蝴蝶,如深山中的明月,如黎明破晓而出的那一缕晨曦,使人如饮琼浆,醉得无法自拔。
台下的所有人都看呆了,夜寒也看呆了,“好美”两个字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,这一刻花杏儿就宛如一颗璀璨至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