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三,明日之后送完水,便去军医那帮忙,老二老三你们就不用去了。”
额,别呀,就我一个!
宁梓溪看着众人欣然接受,指着自己的手慢慢放下,反驳话没敢说,随着几人点了点头,
“各军的粮食也不多了,今日就开始把米烘起来,每个锅里都加一勺盐巴,从火头军份例里扣。”
这话一出,所有人都看向了老六,
老六低头,不敢抬头,一双双眼睛似刀子射向自己,哪能惹得起。
老六很是难受,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,让马军那群王八羔子看到了自己藏盐巴的地方,
这么多勺盐巴没了,心痛呀。
“吃饭吧,吃完开始干活。”
老大给了宁梓溪一个眼神,与宁梓溪出了院门。
“明日去了郎中那,多学多看,都是些保命的东西。
到了那,便好好听郎中吩咐。”
老大从怀中去了一个布袋,递给宁梓溪,
“虽说之前未告知你会有新兵入营之事,你表现的确实不错,
不愧是他…火头军的人,
这是头名的奖赏,收好吧。”
宁梓溪看着眼前的布袋,小巧玲珑,掂量着重量,一时猜不出来是何物。
不过,
猛地一转头,挑着眉看向屋内,
屋内传来一阵哐啷声,门边的衣角漏了出来,
宁梓溪呵了一声,朝屋内边跑边喊,
“十哥,你没事吧。”
走到屋内看着被众人扶起的老十,
轻笑,
该,
腿没好还爱八卦,不摔你摔谁。
老十摸着自己的屁股,吸了一口冷气,
“老六呀,我尾巴骨好像断了。”
“奥,嗯,没事,”
!!!
老六反应了过来,强忍着笑意,满脸古怪的看着老十,
明明适才一起偷看的,怎么就他一人尾巴骨断了,
这是天生好运气,“羡慕”不来的。
“哥哥们,真断了,太疼了。”
老六嫌弃的看着老十,这么大块头,还撒娇,怪恶心人的。
屋内众人见怪不怪的安置好老十,老二摸着老十的尾骨,
“哎呦喂,老二,二哥,你轻点。”
老二嘴角微勾,轻摇着头,
“无事,并未断裂,冬天容易磕着碰着,不过是伤了肉和皮。
这几日你就这样躺着吧,不要乱动。
我找郎中帮你配点药,敷上几天便好了。”
老十哀声答应到,
屋内的人哭笑不得,老十这运气,真是与生俱来的优越。
晌午,
老十在屋内哀嚎不断,
“老二,敷药不是搓肉呀,你轻点。”
只见屋内老十摊成了乌龟样儿,老二在老十屁股上敷着黑乎乎的药。
老六听着这声儿,搓着米的手都来劲儿,想起少时听过一次小曲儿,
老十这声音又尖又细,虽说调子不像,声音简直一样。
咿呀弄~
呦喂~
……
“粮食还能吃多久,”
“半月。”
军师看着一旁的火老大,问到,
“中郎将不知何时能归来,也不知能不能带回粮食,我们得做二手准备,
你可有成算。”
火老大抬眸看着前方,神色有些沉重。
“这几日,火头军将粮食弄好,之后由马军接手,我们便出去看看。”
你们,
“你们都去,”
“都去,”,
火老大刚说完,一顿,
“十三便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