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分发下去,不可再留。”
“老爷不是要留着吗?怎么又要发下去?”管家不解,抠门老爷何时变得如此大方。
“适才皇上来,问起墨采女花露之事,再留着恐怕就是祸害了。”
“可是,那些花露贵得很,这下老爷损失的银子可就太多了。”
刚刚被墨浒赏了两瓶花露的管家肉疼地直搓手,好像人家从他的口袋里掏了银子出去。
“皇上说了,那些花露独一无二,若是流通到市面上被他发现了……哎!”
“这有何难……”管家附耳同墨浒道,“换掉花露瓶,再把那些香浓的花露勾兑些水进去,味道清淡些,这样不就并非独一无二了,再者,过些时日,把那些花露空瓶单独卖出去,就说是用过的,因为瓶子精致舍不得丢掉,卖了换银子,皇上难道连这还要查?”
墨浒闻言乐得眉开眼笑,“还是管家有办法,要不然这么一大家子的开销,哪里都用钱,可要本官如何是好。”
“食君之禄忠君之事,在下既然效力老爷,自然要为老爷解烦忧。”
墨浒颔首,“得如此管家,也是老夫的福气。”
“多谢老爷夸奖……”管家道,“既然如此,在下这就去办。”
“慢!”墨浒伸手拦下管家,“今夜皇上在此,明日再动手不迟。”
“是……”管家唯命是从,退出门外。
不知自己的爹胆敢连皇上都骗,墨梓凝高兴地道,“皇上怎么今夜又来了?”
“怎么,不想朕来?”
赵瑾年抱墨梓凝入怀,张嘴咬在墨梓凝脖颈上,疼得墨梓凝倒抽一口气。
“皇上怎么咬人?”
“你说呢?”赵瑾年还要再咬,被墨梓凝歪头用唇挡住。
好半天,俩个人才喘着气分开,“臣妾只是不想皇上过于辛苦。”
“辛苦?”赵瑾年抱起墨梓凝道,“自从接你入宫,朕就没打算轻松过。”
这是什么话?墨梓凝撇撇嘴道,“可是这样皇宫墨府两头奔波,臣妾担心皇上身子受不了。”
“与这些相比,斩除天机阁与焰帮,收归七情局,才是能让朕真正轻松下来的事情。”
“皇上不是打算连七情局一起斩草除根吗?”
“朕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七情局也一并斩除的?”
“可是,若是父亲真的是七情局局主,而父亲又与那位真正的幕后主谋有所瓜葛,皇上还会容七情局在东元立足?”
“墨采女这话从何说起,朕何时说过墨侍郎就是七情局局主?再者,就算与主谋有瓜葛,也未必能说明什么,七情局从未为祸过东元,只要肯接受诏安,东元又为何不容七情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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