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门叫了几声,不出意外的无人回应。
站在山洞中静思良久,看来自己是天天与文凤甜甜蜜蜜的惯了,连查案都以情劫之地开始。
倒在墨家老宅合欢花树下的藤椅里,听过秦枢子禀报,赵瑾年神情疲惫地道。
“越是搜查过的地方越要注意,免得对方正是吃准了不会再有人搜查,反倒把墨采女藏在此地。”
墨梓凝生不见人死不见尸,秦枢子很怀疑是否已经遇害,听了赵瑾年的话躬身道。
“皇上,恕属下斗胆,墨采女从前在宫里得罪过不少人,会不会是有人报复,若是如此,恐怕……”
秦枢子欲言又止,赵瑾年听出话里的意思,牵动心事一阵爆咳。
不得扫了眼多嘴的秦枢子,端茶给赵瑾年润喉。
止住咳嗽,赵瑾年喝了几口茶,靠在椅子里无力道,“无论如何,活要见人,死……要见尸。”
“禀皇上……”有官兵来报,“适才有人请大夫到水月庵给一名妇人请脉,据大夫所述,那名妇人病症为气急攻心,请大夫的婢女却称是上香时晕倒,而且,那名妇人并非正常昏厥,是被人下了迷药。”
赵瑾年闻言神色一凛,“大夫何在?”
判定水月庵里昏厥的妇人有问题,老大夫离开水月庵后直接前往府衙报官,却不想被带来面见皇上,老大夫被人领进院里,跪倒在地簌簌发抖。
打量跪倒在地的老大夫,赵瑾年念他年事已高,吩咐道,“来人,看坐。”
哪里敢在皇上面前大咧咧坐下,老大夫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,等着赵瑾年问话。
“不知老先生问诊的那名妇人是何样貌?”
老大夫清了清嗓子回道,“清贵至极,不似普通妇人。”
赵瑾年眸色深沉,隐隐觉得此人便是被劫的墨梓凝,紧接着问道,“母子可平安?”
“母子平安,只是心脉有些受阻,想来是心里有些不痛快一时气急所致,但对身体并无影响,只需疏导开来,心情好转便可无碍。”
心情不好肯定是受了委屈,赵瑾年的心狠狠疼了下,攥紧拳头继续盘问,“那妇人有何特征?”
老大夫摇摇头,忽而道,“就是手腕上戴着的翡翠镯子样式十分稀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