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玉瑯越发开心,轻搂了她,“说完。”
“睡了吧。”穆十四娘难耐羞涩。
“喜欢吗?”洛玉瑯只觉得心痒难耐,心底又有火苗升起。
穆十四娘怎能感知不到,轻推着他,“天都快亮了。”
“还早呢。”洛玉瑯直接堵上了她准备继续嘟哝的嘴,刚才喂水给她喝时,只得小心翼翼压制着内心的燥动,现在不需要了。
“我腰还酸着呢。”穆十四娘抽空报怨。
洛玉瑯垫高了她的腰,“不用你费力。”
再之后,关得并不严谨的纱帐中,锦被翻飞,却只能听到穆十四娘的嘤咛声。
天很快就现了月白,洛玉瑯看着穆十四娘沉睡的容颜,只觉得怎样看都不够,却不敢细看,怕自己会再次癫狂。
因为身体的异样,一直担忧会被趁虚而入,被它占了先机。
所以,晚间那次,他是警醒而压抑的,之后又怕自己会陷在温柔乡中沉沉睡去,就去了书房,依遁着无名道人教授的吐纳之法,渡过这漫漫长夜。
是穆十四娘在正房的动静惊动了他,而她分明因为醒来不见了自己才会那样失落。
洛玉瑯长舒了口气,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冲动,向她和盘托出。
她就该像现在这样,活得简单些,而自己只不过在她误解时,好好哄着就是了。
方才又试了一次,要说异常,就是自己越发的受不了她的娇媚,心中的那团火,总是经久不灭,若是任其燃烧,恐怕会将自己和穆十四娘都化为灰烬。
以唇触她滑腻的手背,却得了她一声嘤咛,“数十年,不过转瞬,我会尽我所能,给你所有的好。”
因为是耳边的轻诉,穆十四娘又似被他扰到,往他怀里钻了钻,洛玉瑯知道她是累坏了,不再扰她。
只等到外面有人起身,才回了书房,沐浴时,又仔细查探过全身,发现并没有任何异常。
“我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如何,但我心意从未改变,待漫游老去,我的躯壳就归你所有。”
“在此之前,你若妄动,休怪我不留情面。”
洛玉瑯静静等了许久,又不甘心地自观全身,连丹田处都一片宁静,并不见有任何巨蛇的痕迹出现。
南唐暂时是不能去了,他想到了——烟霞观,既然他们与无名道人有渊源,便去那里问上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