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急信,却是说施掌柜突然被人带走了,走时留了话,让他们送信给我,并让我来找你。”
十五郎紧握着拳头,“是穆府的人,千辛万苦逃出来的,唉!”
洛玉琅问道“望仕可有良策?”
十五郎沉默良久,才不甘地摇了头。
“不如由我出面,就说她与我契约未完?”洛玉琅明知十五郎不会同意,却有意引导他向着自己期望的方向思虑。
“不妥。”为何不妥,十五郎没说,洛玉琅却是明白的。
“不如去求芜阳公主,只说这店铺她也有份,反正只要我不提,别人也无从知晓。”洛玉琅接着引导。
十五郎依旧摇了头,并没如他所愿,“我不想让她知道。”
洛玉琅与他一同沉默了良久,才状似为难地说道“实不相瞒,我在苏城为官时,对河间穆府也有所了解。所以,施掌柜为何出逃,我也能明白一二。”
十五郎果然面露尴尬,却开了口,“恨我无用,虽中了探花,任了职,还是帮不了她。”这话也是正理,婚嫁之事,皆是父母做主,他做为兄弟,如何越得过去。
将手里的茶当成酒一般饮了几碗,突然起身,“我明白了。”之后径直离开,弄得洛玉琅猝不及防。
原本以为会立刻听到芜阳公主和十五郎的好消息,不成想却是十五郎执意求了皇上,以照顾生母为由,请求回苏城入职。
还不等洛玉琅反应,芜阳公主就怒气冲冲寻上了他,“为何要撺掇着十五郎离京?!”
洛玉琅摊了摊手,“如果我说没有,你信吗?”
芜阳有些知道他的脾性,语气和缓了些,“那他为何执意如此?让我猝不及防。”
洛玉琅摸着鼻尖,犹豫不决,“你说,我当没听过,更不会出卖你。”
“这事只我和他知道,你一提,我必露馅。”洛玉琅摸着轮椅的扶手,挑着眉。
“此后若有什么消息,休想从我这里再听一个字。”芜阳公主明目张胆的要胁,洛玉琅皱了许久的眉,“十五郎有十万火急之事,才让他执意离京,你可有什么好办法能解他的忧,让他安心留下?”
芜阳公主问“他家中有事?”
洛玉琅朝着她眨了眨眼。
“你是说我出面可解?”芜阳公主又问。
洛玉琅摇头,“出面不够。”想了一下,“还会让十五郎离你更远。”
“你少卖关子,直说。”芜阳公主看着他熟悉的神色,自小到大,只要他胸有成竹,就是这副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