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口,最后以咳嗽不止代替。
景妍凝大计落空,气极,冷声道“就依老爷。”
红崖山素来古怪,洛玉瑯哪里有那么容易寻得到,转眼过了月余。
洛府族人等不及了,催促着上族谱,立宗子。洛老爷又一次清醒了些,一言九鼎,“玉瑯我儿命苦,不忍他伤心,就上在他的排名之下,为二弟。宗子之事,待二弟成年之后,再立不迟。”
这话说得在理,无人可以反驳。
因为尸身没有寻获,洛老爷坚持不能办空头丧事,族人见自己大事落听,这死人办不办丧事于他们也不相干,居然毫无阻力。
十五郎在芜阳公主那里得知,一直等着洛府办丧事好去祭奠,等来等去,都没等到,也无处可问,终于按捺不住,头一次寻了芜阳打听。
芜阳忍了心中的欣喜,毕竟是自幼一同长大的,见他生生被景家的婚事逼得跳崖,也为洛玉瑯心伤,这种感叹也无人可以诉说,见十五郎主动寻她,特意找了合适的地方,将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倾泻而出。
十五郎没想到事实竟是如此,更没想到洛玉瑯为了婚事竟舍得放弃生命,“洛年兄那样爽朗之人,竟会如此,真是令人唏嘘。”
芜阳公主说道“你不知道,他也是苦命之人,这景家也算是竹篮打水,得了现世报。”
十五郎摇头,“可怜洛老爷,白发人送黑发人,必定伤心至极。”
两个人唏嘘了许久,虽然说的都是与两人无关之事,但意外的发现,两人看法竟十分相近,芜阳抿嘴偷笑,十五郎更觉不好意思,“公主,是在下唐突了,因为洛年兄于我有恩,我又无人可以打听,所以才冒然找到公主,还望公主体谅。”
芜阳公主说道“其实我也该谢你,他这事宫中不能谈论,除了你,也无人感兴趣,全当笑话看呢。洛玉瑯这人,其实挺好,真是可惜了。”
十五郎辞别公主,仍旧意难平,提笔给十四娘写了封信,将洛玉瑯之事告诉了她,在他看来,十四娘是认识洛玉瑯的,相识之人突然故去,还死法奇特,自然该告诉她。
穆十四娘接到十五郎的信,已快到中秋,仔细看了信中的日期。翻出洛玉瑯最后的一封来信,上面的日期果然正好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