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么,何必明知故问?”语气带着生冷,和方才左一个舅舅,右一个外甥相比,完象变了一个人。
蓝霁华知道是时侯要面对了,原本就做好了准备,也并不意外,正待要说话,墨容麟却摆摆手,“对了,还差一个人,她若是不在,这件事就不好玩了。”
蓝霁华知道他说的是谁,“如今南原是朕当家,你想要的东西只有朕能给,何必再把旁人牵扯进来?”
“她可不是旁人,”墨容麟冷笑,“她是南原赫赫有名的女帝,曾经策划了令东越政变的千面人计划,连我父皇那么精明能干的人都着了她的道,她可不谓不厉害,这么厉害的人不见证这样重要的时刻,岂不是遗憾?”
“恐怕太子要失望了,”蓝霁华冷冷的道,“她不在这里。”
墨容麟仰天大笑起来,“陛下真有颗拳拳爱母之心啊,都这时侯了,还在维护她。孤如果没记错,女帝也给你下过毒吧,做娘亲的给儿子下毒,天下奇闻啊。”
蓝霁华恼羞成怒,“这是我的家事,与你无关!”
“怎么与孤无关?”墨容麟反唇相讥“好歹我也要叫她一声外祖母,可惜,这位外祖母做得一手好算计,差一点让我父皇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,这个仇我永世难忘。”
“可她倒底是你外祖母,长辈有错要宽宏待之……”
墨容麟打断他,“怪不得您统制南原十几年毫无建树,我父皇是个重情的,没想到陛下比他更甚,且不分好歹,您这样的人真不适合做皇帝。”
尉迟不易是个护短的人,虽然她也恨女帝,但不喜欢墨容麟说蓝霁华的不是,“重情不好么?难道当皇帝就非要做绝情绝义的孤家寡人?”
“绝情绝义倒不至于,但在孤心里,江山社稷是排第一位的……”
尉迟不易冷哼,“太子这样和女帝有什么区别,为了江山社稷,便可以把任何人践踏在脚下不是么?”
墨容麟被她怼得哑了口,略有些不耐烦,“孤和女帝自然是不同的,孤没有她的黑心肠,为这些争执,毫无意义,”说完抬手击掌“把人带上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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