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车把式我都能表白,白长简这样的再丢脸都不亏。
但是第二天,来教我的人不是白长简,是他手下的一个参领,叫冯天魁,人如其名,长得挺魁梧,浓眉大眼,但是对我非常恭谨,总保持着合适的安距离,进度有度,我对他还挺满意,认真的跟着他学。
那把小弓重新上了弦,力度于我刚好合适,我用得很衬手,学了一会儿,我发现自己和皇后姐姐有着同样的兴趣,她喜欢舞刀弄枪,我以前是没机会,现在有了,也觉得很喜欢,我更高兴的是,今后我和白长简就有共同话题了。
我眼力不错,练了一会也算小有成就,除了最初的几支箭不知去向,慢慢就都能『射』上靶子了,冯天魁说我在这方面有天赋,我大悦,让小螺赏他金瓜子,冯天魁跪在地上不敢接,只说是份内的事,无需奖赏。
有时侯拒绝也是一种伤害,我原本挺高兴的,他这样,我有点不开心了,亲手把他扶起来,把那袋金瓜子往他手里塞,心里却嘀咕这年头还有人嫌钱多,不傻么?
我和冯天魁正在推搡,冷不丁一声喝斥从月洞门那里传来,“冯天魁!”
冯天魁脸『色』都变了,扭身跑了过去,直挺挺的站着,行了个礼“将军!”
白长简的脸『色』也不太好看,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郡主,郡主她……”
“她什么她,下去!”
“是!”冯天魁如临大敌,赶紧退了下去。
白长简负着手走到我面前,先瞟了一眼我手里的那袋金瓜子,脸上没有笑模样,“郡主在给他赏赐?”
“不然呢?”我扬了扬荷巴,“金子相撞的声音,好听吧?”
“冯天魁教郡主『射』箭,是份内事,郡主不用给他打赏,一应用度,由我来负责。”
我心里本来有点不爽,听了他的话,顿时就高兴了,我的用度由他负责,是不是将来,我也由他负责?
我对他眨眼睛,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他对我突如其来的顺从和示好有点不太适应,似乎想说什么,又卡在喉咙里出不来的样子,抬了抬手,“如此,郡主休息吧,我先走了。”
我说,“将军,不如一起吃饭吧?”
他加快了脚伐,就跟我要拉住他似的,“不了,我怕郡主又要喝酒。”他还有下半句没说郡主喝醉了要耍酒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