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春娇跟萧正阳一家不对付,她就恨不得所有人都跟他们不对付。
之前,因为太草坪地的事,他们听了张春娇的掇撮,不把地租给萧凌玉,还想跟着种草莓,这也就罢了。
你种草莓还没有草莓秧子,想着让人家分你一点。
这就让人觉得异常好笑了。
后来,那块地种不了草莓,又不想种其他的,那块地,就这么孤零零的空在那里了,成了荒地。
凡是跟张春娇交好的一些家庭,都很难从萧正阳那里得到好处,比如请人做工,即使请全村人去做工,肯定会漏掉他们几家。
张小兰一家,刘长妹一家,也无话可说。
除了抱怨一下下,他们又能做什么。
是他们先做了初一,也就别怪人家做了十五。
张小兰放火被抓一事,给刘长妹的家狠狠一击。
刘长妹婆婆直接放话出来,如果刘长妹再凑到张春娇面前去,那就休了她,把她赶回娘家去。
反正她也不会为这个家里着想,留在这里做什么。
刘长妹被这么一吓,顿时老实了,不赶再往张春娇跟前凑了。
张春娇就如村子里瘟疫一样,人见人躲,害得张春娇只得在家里跟家人唠叨,但萧福气也如萧成材一样,是个闷声不吭的人。
跟他说话,张春娇感觉到特无趣。
除了他,家里就剩下一个十几岁的儿子,两个女儿已经嫁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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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公公婆婆,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。
张春娇一时之间成了孤家寡人一般。
但这次这么好说萧家丑闻的机会,她怎能放过,不然,整个人都觉得浑身不对劲儿。
村子里没有说,那她就到别村说去。
刚好是杏安镇逢圩日。
碰到一个隔壁刘家村的人。
“啧,啧,你们是没看见,一男一女,就在这么多人面前抱在了一起,摸腰啊摸胸的,连我们这些看得人,都觉得丢死人了啊。”张春娇说得津津味,神情却显得异常激动,“他们俩个倒是没事儿,没看见人一样,一点都不害臊。”
“张春娇,你说的是你们村种草莓卖出高价,名牌大学那个,好像叫萧凌玉,是吧。”
那个萧凌玉现在在整个杏安镇都出名了。
“是啊,就是那个。”你们可不知道,她在大城市工作几年,结果回来时,却搞大了肚子,肚子里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呢。这不,没脸呆在大城市,就回乡下了呗。”
“啊?”
外村人偶尔听过桃源村一些人的八卦,但是并不是很详细,现在听到这样说,那样说,既是诧异,又有几分惊讶。
“搞大了肚子,这孩子是个野种啊?”
“是啊,野种呢。现在怀着野种,还打扮的花蝴蝶一样,惹得那些男人心痒痒的。而且,也没有顾忌,还跟男人抱上了。真是丢人……”丢人现眼没有说完。
她的肩膀就被人拍了拍,张春娇说得兴起,她手一甩,说道,“谁啊?没看到老娘正……”说得起劲时,跟着转身,发现后面站着的男人,脸色变了变,随后,笑问道,“是你啊。”
旁边的人看到却好奇的问道,“春娇啊,这男人是谁啊?”
张春娇笑着说道,“这是我娘家那边的亲戚。我今天有事,改天再聊啊。”
“好,改天再聊!”刘家村的几个妇人瞧了一下那个男人,再看向张春娇时,眼神则是带着异样的。
娘家的亲戚?
哼,骗谁呢?
娘家的亲戚,你看着人家的眼神会有暧昧之色?
这些人跟张春娇也是老熟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