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莞洗漱完,把下人打发下去,急急进空间去谢府。
跟谢明承已经很熟悉了,韩莞没有把头发挽成卷儿,而是用一块罗帕松松地系在脑后,穿着前世样式的睡衣睡裤,鞋子也是前世的凉拖。若不是怕谢明承浮想联翩,这么热的天她会穿睡裙。
谢明承也想韩莞,想空间里的空调。他时常想莞莞说的那个世界,飞机、汽车、游艇、空调、冰箱、电灯、天然气炉……真是神仙过的日子。至于原子弹、氢弹、火箭、宇宙飞船等等,知识匮乏限制了他的想像……
谢明承抱住韩莞闻了闻她湿润的头发,又玩了一阵亲亲后,开始商量婚事准备及院子装修情况。
皇上虽然给赵畅和谢明珍赐了婚,但没有规定成亲的具体时间。这些事要由礼部牵头按步就班走程序,因为二人年纪偏大,婚期最有可能定在明年上半年。谢明珍的嫁妆早已准备好,他们的事倒不是很着急。谢府现在最主要忙的是谢明承和韩莞的亲事。
谢国公和谢明承一直觉得对不起韩莞,总想尽可能地把事情办好。谢家男人的聘礼都是二万两,因为谢明承是世子,多了一万两,再加上谢国公和和昌各出一万两私房,共计五万两,这在上京城也是屈指可数。
聘礼多少不仅是给女方的面子,也是给女方的保障。韩莞不缺钱,还是表示满意。
谢明承又道,“我昨天忘了告诉你,我攒了一些黄花梨放在谢家庄,你拿去做家具。”
他把寻摸到的好木头放在谢家庄,就是等着有这一天送给韩莞。
韩莞正缺这些,笑纳。
两人说到半夜十二点,韩莞才回星月山庄。
次日早饭后,韩莞在韩宗录的陪同下去了京城,没带孩子和动物们。
半路上遇到去星月山庄的韩泊深。李侍郎听说谢明承要重新娶回韩莞,昨天晚上派人去韩家说了这事。韩家人都高兴,老太太一大早让韩泊深去星月山庄问明情况。
巳时到了韩家。进内院前,韩泊深让韩宗录先进去,他把韩莞留下有话说。
跟前没人了,韩泊深红着脸吭吭哧哧不好意思说。
他这样准没好事,韩莞也不想听了,抬脚想走。
韩泊深赶紧说道,“莞娘,爹想求你件事。”
“何事?”韩莞站下。
韩泊深的老脸更红,鼓足勇气说道,“余氏很好,温柔小意,又贤惠知礼。我想给她留个孩子,可母亲不愿意,定期逼她喝避子汤……莞娘能不能帮爹说说情?”
说完,羞的下巴垂到了胸口。他也是没辙了,求过江氏、二老太爷、二老太太、韩宗录,没有一个人帮他,他也只得拉下老脸来求这个长女。
看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,韩莞怒其不争。问道,“爹,你知道祖母为什么不让余姨娘生孩子?”
“知道。可余氏不是老鲁氏,她不会……”
韩莞气道,“她进门前祖母提了条件,就是不许你有庶子女,你和她的家人都答应了。现在她又撺掇你违反当初的协议,一看就不省心。她想在这个家享福,就消停些。若好日子不想过,也留不得人了。”
韩莞没有耐心应付这个糊涂虫,没给他留一点老脸。
韩泊深有些蒙。他去求的几个人,江氏不敢多说,二老太爷夫妇不愿意得罪他,韩宗录不敢当面忤逆他,都拒绝得很委婉。只有韩莞没讲一点情面,居然说出要赶余氏走的话。谷
见他不知所措的样子,韩莞又缓下口气说道,“我们家被整得这样惨,就是长辈嫡庶不分,被小妇和庶子整的。祖母不愿意家里有庶子女,就是心疼爹之前遭的大罪。爹不汲取教训,是会气死祖母的。”
这个大帽子韩泊深可不敢接,忙道,“好,好,不说这事了。”
韩莞进垂花门走了。
韩泊深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