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剑,明晃晃的宝剑照着格雷夫斯的胸口就是一剑直刺。
格雷夫斯被刘邦的杀意一激加之门口的冷风一冲,意识清醒了大半,他这一拳打下去刘邦可能会重伤,但是他一定会死。他虽然莽,但他不傻。
格雷夫斯猛地脚一跺地翻身躲避,刘邦的剑擦着格雷夫斯的肋骨掠过,一条血线瞬间迸现。
站在旁边的蕾娜被扑面而来的杀意震惊,她扯了扯嘴角轻声呢喃道“这家伙到底杀过多少人?”
随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“原来上次他只是都在逗自己玩么?。”一时之间,蕾娜原本对刘邦的恨意居然消散了大半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奇,一众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好奇感。
刘邦一甩手中宝剑,一条血线擦着剑身飞出。他目漏寒光的向着格雷夫斯冲去。那样子就好像是真的要杀了格雷夫斯一般。
格雷夫斯轻轻擦了一把肋上的血痕,疼痛使原本就有些失去理智的格雷夫斯彻底化身为野兽,原本还绷着的一点点理智再也无法维持。
他嗷嗷叫着向着刘邦扑去,亦如受了伤的狮子,已经发狂到见到什么就攻击什么的地步。
刘邦一剑直刺,再次对准了格雷夫斯的心口而来。格雷夫斯仿若未觉,他红着眼珠子直接向着刘邦扑去,那架势仿佛就是要一命换命一般。
刘邦的嘴角微微上扬,身上一个半透明的光照瞬间亮起,论硬拼他刘邦可是毫无所惧的。只不过刘邦的心里却是想到“要怎么做才能既不杀了他还能制服他呢?”
格雷夫斯身上一道淡淡的光华一闪而逝,看来也是使用什么硬抗伤害类的能力。他双目血红,脸上的大胡子一翘一翘宛若雄狮奔跑时起伏的鬃毛。
这七天来他只要一放松下来就会感觉背后有人,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在自己的床上惊醒。不论做什么他总是感觉背后凉飕飕的,他已经被刘邦留下的阴影折磨的神经已经有些不正常了。
而今两人再次见面,特别是这样的环境下。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刘邦必须死。
眼见两人一个照面间就要分出生死,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二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