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淮安见她并不说话,眼神逐渐变冷,他抬起时柠的手把玩着,“他看你的眼神似乎很不一样,你做了什么?把他迷得神魂颠倒。”
时柠柳眉轻皱,知道他疑心重。
“他只是好奇罢,你也别乱猜了,现在我除了你,再也不会多看谁一眼。”她说着有些让自己反胃的话,并不想看到晏淮安因为自己的原因而牵连无辜的人。
她绝食的时候,晏淮安就拿厨师来威胁过她,她不想受他摆布,晏淮安便直接将厨师带到了她的面前。厨师痛哭流涕的跪在她面前祈求她,说他们一家就靠他一个人养着,如果时柠不吃,晏淮安就要把他赶出去,那么他一家子就没活路了。
时柠最终无法做到心硬如铁,只能强逼着自己喝下晏淮安手里的粥。
在那一刻她就像是接受了恶魔的契约。
虽然知道那个花匠总是爱偷偷的看自己,但他表达的是那么的纯粹,将花圃打理的十分有趣,这也是时柠这几天来唯一感受到的一点生趣。
虽然没想到今天要回来会将矛头扯到他身上,不过就是想利用这些没权没势的人,来让自己就犯法。
“我怎么觉得你在给他说好话。”晏淮安的语气带着一丝笑意。
时柠不着痕迹地微微侧开了头,他太过强势,让她有些吃不消,“那是你的错觉。”
晏淮安贴在她身后,霸道的气息环绕在四周。
他的手有些不安分起来,晏淮安将头埋在她的发丝里,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甜甜的香味。
晏淮安的墨瞳变得幽深而不底,带着一丝危险的信号,然而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。
他低哑着嗓音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,“今晚我要你。”
自从那一晚后,他发现自己对时柠有些食骨知味了,时柠就是他的药,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说完后燕淮安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,便抽身离开了。
然而时柠听到这话却犹如雷击一般,她的手不断用力握紧椅子两边的扶手,原来却也止不住的仓皇无力。
而跑了的阿强则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,后来第二天他才知道,那个美丽的女孩是那个大人物金屋藏娇的情人,她很受大人物的喜爱,不知道为何却不能出那间屋子,这庄园的主人也因为她迁怒过不少人。
最后告诫他的同事要悠悠的说了一句“这庄园的钱确实好挣,在外面干两个月可能都没这里一个月的多,不过还是要有命花,不该做的事就别做不该看的人也别看,活着最重要。”
他听出同事言语间的告诫,自此以后阿强再也不敢偷偷看那个女人了,甚至能绕路的就尽量绕路。
时柠的生活也回归了一成不变的平静。
就在时柠以为晏淮安要把自己关一辈子的时候,在某一天,晏淮安拿着一把精巧的钥匙把时柠脚踝上的锁链解开了。
时柠的脚踝盈盈在握,十分的纤细可爱,晏淮安握在手掌中用手指细细的摩挲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