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你倒是会说。不想让朕操心,最后不还得朕给他们两个小的收拾残局嘛?”景帝听到文殊的话后,却是颇有些傲娇的说道。
“那彻儿也是,还真的以为那别院中的假金俗能瞒过所有人吗?也不知道收拾的干净点。”
“本来和他们两个没什么关系的事,让他们这么一折腾倒是有了关系了。”
文殊听到景帝的话后,则是笑着对景帝说道。“所以,还得您细心教导啊。”
景帝听到文殊的话后,也不说话了,只是笑着和文殊一前一后的向寝室走去。在宫灯的照应下,他的背影被衬托的有些伟岸。
深夜里的堂邑侯府娇阁中,灯火通明,下人们忙碌的进进出出,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的焦急。
他们的虽然有些慌乱,但是依然还是井然有序,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。
在娇阁中,馆陶长公主与堂邑侯陈午坐在椅子上,陈须与陈融则是在他们二人身旁站立着,四个人的脸上都是带着担忧与焦急的看着内室。
忽然,内室里面传来了脚步声,白陀神医的身影终于在这四个人的盼望中走了出来。
“伯父,娇娇她怎么样了?”馆陶长公主一见白陀神医从内室中走了出来,便赶忙走上前,对着白陀神医问道。
白陀神医他看着自己面前对着自己着急开口询问的馆陶长公主,以及屋内的其他三个男人都面带着担忧与期盼的望着自己,轻轻的叹了一口气。“哎。”
陈融一听白陀神医叹了气,面上顿时带上了紧张,看着白陀神医开口问道。“伯爷爷,娇娇她怎么了?她不好了吗?”
然而,陈融的话音刚刚落下,便被站在他旁边的陈须给敲了头。
“啊。哥,你为什么打我啊?”陈融揉着脑袋,惊讶的问着陈须。
陈须看着陈融,眉眼间带着一丝的怒气的说道。“胡说八道什么呢?听伯爷爷说。”
“哦。”陈融听到自己打个的话后,有些委屈的应道。
“伯父,娇娇到底怎么样了啊。您不要卖关子好不好啊。”馆陶看着自己的颇有些痴傻的二儿子,瞪了他一眼后,又对着白陀神医急忙的说道。
“伯父。”此时的堂邑侯陈午也有些坐不住了,他也对着白陀神医开口唤道。
“你们听我说。娇娇她没事。”白陀神医安抚着众人说道。
屋内的四个人听到白陀神医的话后,都纷纷的松了一口气。可是,白陀神医的下一句话却是又让他们的心提了起来。
“但是。”白陀神医刚刚的话音才落下不久,便又看着屋内松了一口气的四个人开口说道。
“怎么了?”陈融听到白陀神医的话后,急忙的对着白陀神医问道。
“娇娇她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,这个孩子的心思有些太重了。”白陀神医淡淡的说道。
“近段时间,尽量不要让事情来打扰它,没有必要的宴会什么的便就都不要去参加了。”白陀神医对着馆陶长公主嘱咐道。
“伯父。娇娇她到底怎么了?”馆陶听着白陀神医的话,她感觉她越听越糊涂。于是,她看着白陀神医开口问道。
“娇娇她是神思倦怠引发的寒症。让她发发热也是好的。过一会儿,降了温也就好了。”白陀神医看着馆陶轻声的说道。
“伯父,那我现在能进去看看她嘛?”馆陶看着白陀神医轻声的问道。
“可以。你进去吧。”白陀神医对着馆陶长公主点了点头,然后开口说道。
馆陶得到了白陀神医的许可后,便走进了内室。她刚一走进内室,便看到了躺在床上,面色有些潮红的阿娇,担忧的泪水便涌了出来。
“娇娇,你这个傻丫头,你有担忧你和娘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