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约》的大概情况已经不错了,哪里会知道那么详细。
薛应甄见状,微微一笑,便开始侃侃而谈。
戴春风便坐蜡了,他哪里还看不出来,这薛某人是有备而来,显然早就做足了功课,然后百般将话题引过来,踩着他戴春风显摆。
最令他愤懑的是,‘校长’对于薛应甄的引经据典颇为欣赏,还夸了薛应甄博古通今、知中外之史,通欧美之时局!
与他而言,今日本是兴致冲冲来汇报工作,是来邀功请赏的,却不料反遭了薛应甄这贼子的偷袭,令他在领袖面前大失面子。
是的,在戴春风看来,薛应甄这就是在偷袭!
此外,‘校长’在夸赞了薛应甄之后,还不无失望的看了他一眼,叮嘱他当时时学习,不可懈怠。
现在回到办公室,想到薛应甄当时侃侃而谈、得意洋洋的嘴脸,他依然郁结于心。
……
“局座,他薛应甄是事先做足了功课,阴险小人也。”齐伍说道,他沉吟片刻,说道,“他薛应甄可以请教与人,我们也可。”
“那有何用?即便是在谈论其他话题……”戴春风摇摇头,没好气说道,“拾人牙慧,非但不能在校长面前露脸,反倒为那薛小人耻笑。”
“不是其他话题。”齐伍说道,“依然是那《凡尔赛和约》之于德意志的议题。”
戴春风错愕的看向齐伍,若非他知道齐伍断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,也没这个胆子,他都以为齐伍在奚落与他了。
“局座知耻而后学。”齐伍侃侃而谈,“届时再去见校长,则可主动讲述,如此,校长当勉励。”
戴春风思索,他微微颔首,齐伍此法当为笨方法,不过,却也未尝不可,最起码可在校长面前展示他听令好学之态度。
故而,虽是笨办法,却也是有用的。
只是——
“此法可行。”戴春风点点头,“只是,想到那薛应甄的得意嘴脸,心中愤懑。”
齐伍明白了,局座不仅仅要在‘校长’那里挽回点面子,还要在薛应甄那里找回场子啊。
这就为难人了。
不过,局座发愁,他齐伍自当竭尽全力为君分忧。
此正是他的存在价值所在啊。
齐伍冥思苦想,忽而他心中一动,眼中一亮。
“局座。”他看着戴春风,“薛应甄可请教与人,我们也可以该问题请教与人。”
戴春风看着他,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局座可去电肖勉,约以‘列强《凡尔赛和约》之于德意志’为题目,令其解答。”齐伍说道,“得肖勉之答案,讲述于‘校长’,可体现局座不耻下问及好学之态度。”
问肖勉?
戴春风先是皱眉,这是什么糟糕主意。
然后他眼中一亮,他明白齐伍的意思了。
“好一个不耻下问。”戴春风拍案叫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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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