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然后我就看到刚才还用枪口指着我的特务,喊了一声‘队长’。”苗圃继续说道,“有两个人转过身,端着枪冲向别的地方,那个用枪口指着我的人,也转身去看。”
“然后呢?”熊嘉尚问。
“我端起刚倒在搪瓷缸子的热水,朝着那个人的脖子上泼出去。”苗圃说道,“这人烫的直叫唤,我这边拉开门,就趁乱跑走了。”
熊嘉尚看着‘水仙花’同志,尽管她的心中愿意相信这是真的,因为她从‘水仙花’同志的眼眸中没有看到说谎的迹象,但是,‘水仙花’同志说的这段脱险经历实在是太神奇了,不由得她不怀疑。
“知道爆炸的原因吗?”熊嘉尚不动声色问道。
“不知道,我当时只顾着逃离,根本顾不着想别的。”苗圃摇摇头说道。
听到苗圃这么说,熊嘉尚内心深处对于‘水仙花’的话,便增加了几分相信。
……
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不少。
程千帆打开门,拉了一个椅子,坐在门口闷闷的抽烟。
从他所在的位置可以看到走廊以及不远处的大厅的情况。
还能听见惨叫声和哭泣声。
最浓郁的是消毒水的味道。
他轻轻抽了一口烟,吐出烟气,冲淡了消毒水的味道。
听着这惨叫声,他知道是病患或者伤者在治疗,且极可能是外伤患者在被用酒精消毒。
可这却让他想到了刑讯室的严刑拷打的场景。
他的内心是欣喜,且欣慰的。
他的果断出手,避免了‘水仙花’同志被捕、遭遇敌人严刑拷打的糟糕情况出现。
就在这个时候,他远远的看到李浩带着两名巡捕,急匆匆的跑来。
“帆哥,你没事吧。”李浩担心问道。
“我没事,是皮特挨了一枪。”程千帆说道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吕哥回到巡捕房,告诉大家你遇袭,我便赶紧过来了。”李浩说道,说着,他一伸手,从一个巡捕手中接过一个公文包,“帆哥,弟兄们在维也纳舞厅后门的河沟里发现了你被掉包的公文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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