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
“醒宝沐沐被绑,制服于丽后,她第一时间没有去找醒宝和沐沐,这不是一个母亲该有的表现,甚至可以说不是任何一个女人该有的表现。”
母爱是女性的本能反应。
而她当时镇定的,就好像完全和这两个孩子不熟一般。
还在和他聊天。
虽然无法解释他其他的猜测,但是也足以证明了一些问题。
听到这个事,宴忱没有任何的欢喜雀跃。
“这么说吧,现在的她可能适合你,但她不适合生活。”
现在的宋念欢,是冷血,自私的人格。
宴忱心里冒出诸多猜测,却并未表露出来。
“如果你对她还有猜忌的话,我可以接着调查下去。”
“可你查了这么久,又查出来了什么呢?”宴忱问。
陈首同顿时语塞,好吧什么都没查到。
一切都是他的猜测罢了。
“麻烦你跑这一趟了,回去吧。”宴忱下了逐客令。
陈首同正要离开,罗升忽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“爷,找到闵泽了。”
“在哪?”
“他他死了。”
宴忱缓缓起身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闵泽死了,我们在潇江下游找到了他的车,已经被炸毁,尸体被烧成了焦尸,法医经过鉴定,已经确认就是闵泽。”罗升十分不忍的说出这个真相。
宴忱不敢相信的跌坐在沙发上。
一个钟后,宴忱迈着沉重的步伐,来到鉴定中心。
闵泽的尸体被烧的面目全非,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肉。
宴忱看着闵泽的尸体,面容平静,双眸漠然。
“你们是受害人的家属?”
“嗯。”
“这是尸检报告,你们看一眼吧。”法医递上鉴定结果。
鉴定结果相似百分之99.99,基本确认就是闵泽无疑。
宴忱攥着报告,紧握双拳,手指关节摩擦间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如果没有什么异议的话,你们签个字就可以带回去处理了。”
隔天,温离一同出席了这场葬礼。
天色不算好不算坏,但是气氛却坏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。
全程宴忱一句话都没吭。
因为闵泽没有家人,所以捧骨灰盒的工作,就落到了宴忱的手里。
对于闵泽来说,宴忱除了是领导,更是哥哥,他是最合适的人了。
还真别说,死了个保镖,来的人是真不少。
政府大半的要员都来了。
牧师念着佛经祷告。
黄土渐渐的将闵泽掩埋住,最后只留下一块墓碑。
温离哭声哽咽,不停的道歉“对不起宴忱,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,他才会”
宴忱沉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“不怪你,闵泽也不会怪你的。”
温离哭的眼睛红肿。
回到御景园,宴忱看着别墅恍若隔世。
从闵泽成为自己的贴身助理,已经过去了十二年。
每次他去执行任务,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。
只是这一次,他再也回不来了。
宴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,一天一夜没有出门,也没有进食。
温离去敲了好几次门,他都一声不吭。
索性随他去吧,该做的样子她都做了。
隔天,宴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,一言不发的走出了书房。
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后进了温离卧室。
温离还在睡觉,被他稀稀疏疏的声音吵醒了。
“大早上的怎么了?”
“收拾东西,得准备去西亚岛安排婚礼的事。”
温离疲惫的坐起,看着宴忱忙里忙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