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谢谢,谢谢。”闵泽感激的和医生道谢。
翌日清晨,宴忱醒了,他看着雪白的病房,伸手拔掉手上的针管。
“爷你别起来赶紧躺着,你现在的身体很不好,赶紧躺回去。”闵泽用力按住他。
“念念,念念呢?我要见念念。”宴忱急促的道。
“我已经给夫人打了电话了,她已经在路上了您再等等,她马上就到了。”闵泽安慰道。
话音一落,房门推开,温离提着食盒走了进来。
宴忱一把推开闵泽,爬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走,如一阵风般出现在温离面前,将她紧紧抱进怀中。
眼泪巴啪嗒啪嗒的砸在她的肩膀上。
对不起,对不起~
宴忱一遍遍的在心里和她道歉。
都是因为他,所有的错,所有的果都是因为他。
可事已至此,他连亲自开口和她说一句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。
温离不明所以“怎么了?莫名其妙的。”
宴忱如哑巴般,一句话都说不上来。
闵泽见状,悄悄的推出了病房。
“阿离,你会不会离开我?不要离开我好不好?我爱你,我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爱你,我我比爱自己,都更要爱你。”宴忱泣不成声,声音沙哑哽咽。
温离轻拍着他的后背,笑道“傻瓜,我们都结婚了,我怎么会离开你呢。”
宴忱苦笑出声,她不懂他的害怕,没有人懂他一直以来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。
“你赶紧回床上躺着,你的手还在流血。”
宴忱紧扣着她的腰,似乎一放手,温离就会像泡沫一般消失。
温离哄了很久,宴忱才重新躺回到病床上。
医生重新给宴忱扎针。
刚扎好,宴忱牵着温离的手,轻轻将她拽上了床。
温离躺在他的怀里,闻着他身上让人难以忘怀的味道。
他们就这样静静的躺了一天。
好在,宴忱的心脏病并不需要动手术。
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。
宴忱不知道怎么回事,像一个粘人精一样一直粘着温离。
他不去公司,也不让温离单独出门,她去哪,他就去哪。
而且一直和她十指紧扣,丝毫不舍得松开一分。
温离看书,他就在一旁给她端茶倒水,给她剪指甲。
温离想发牢骚又不好发作,只能随他高兴。
而且,她也挺高兴的。
陈首同别墅里。
陈首同捏着手里的录音笔,眉头紧促。
蒙奇胆战心惊的站在他面前,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。
陈首同见他不说话,率先开口“不解释一下?”
nss,我跟了你多少年你应该清楚的,这根笔绝对不是我放的,真的。”蒙奇就差当场跪下了。
“我不是怀疑你,而是怀疑你的能力!这是我陈首同的家,我陈首同唯一的住址,而你们就这样让别人将录音笔,当着你们的眼皮子底下,放进了我的家!”陈首同大力将录音笔拍在桌子上。
nss,我马上查,进过这里的人不多肯定很快就可以查到的你放心。”
陈首同怒瞪着双眸,牙齿咬的吱吱作响“三天,三天查不到,用你的命为这次失误买单!”
说完,陈首同转身愤怒离去。
带着笔,陈首同来到单位取样。
这笔上没有留下任何指纹,一点点都没有。
看来放这支笔的人准备的非常齐全啊。
能进他家的,除了他的保镖就没有人。
机会都没有人知道他的住址,看来目标就只能在他那几个保镖里面找了。
蒙奇将别墅里所有的保镖全部查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