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菀栀知道,她是来真的。
这是温离的局,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挟让文诗起了杀心。
她刚才还不明白温离为什么要这么做,这么做的意义是何在。
现在,她知道了。
“别,文诗,我以后再也不会威胁你了我会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,放了我吧,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威胁你了文诗,你冷静一点。”
宴书怀只告诉她这个秘密可以让她保密,或者死在宴忱的手上。
却没有告诉她,也有可能会死在文诗的手上,
“晚了。”文诗说着,举起了刀子。
“妈,你在干什么?”身后,宴忱忽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文诗的动作。
叶菀栀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,激动的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“宴忱救我.你被骗了我们都被骗了宋念欢她”
“闭嘴闭嘴我让你闭嘴!”文诗迫不及待的一刀重重的刺进了她的心脏。
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,那就,一个字都不要说。
叶菀栀瞪大眼睛。
呼吸从口腔慢慢离去。
文诗颤抖着手,将刀拔出,鲜血喷涌而出,染红了她的脸。
叶菀栀如一条临死的鱼一般,痛苦的挣扎了一番,永远的闭上了眼睛。
宴忱蒙了。
他走上前,看着满地的鲜血,不可思议的看着文诗“妈你在干什么?”
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子,文诗做的事他完全看不懂。
虽然叶菀栀确实必死无疑,可是,为什么动手的却是她?
他刚刚才知道叶菀栀回来了,而她却早就到了这里,到底是怎么回事?
文诗机械的扔下匕首,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,慢慢的产生了恐惧。
可转而想到,从此以后,都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了,她就不怕了,她就不后悔,刚才一刀杀了她。
宴忱叫来闵泽,将现场处理干净,洗净她手上和脸上的鲜血后将她送回到医院。
病房里,宴忱想要问原因,可是又怕刺激到她。
他的母亲,以前是一个连小动物都不敢杀的人,现在怎么会杀人?
到底是什么样的恨,会让她杀人?
对宴书怀,她都不曾这么狠过。
文诗安静的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,眼前都是刚才叶菀栀死去的画面。
深夜,温离接到手下的电话。
得知叶菀栀临死前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出来,失落不已。
文诗爱子,可真是心切啊。
还以为她会有所犹豫,叶菀栀会有机会说出秘密以求自保,可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。
“你的这个刀,借的很危险啊。”温耀安到现在,才知道她为了这把刀,布了多大的局?
“你就不怕文诗突然怯懦,或者叶菀栀有机会说话把你没失忆的事说出来?”
“怕。”都怕,“可是我就是想赌一赌。”
就算叶菀栀说出来,宴忱怕也不会相信她的话。
叶菀栀这个人狡猾的狠,以宴忱多疑的性格,连她都不信,怎么会信一个外人。
“疯子。”温耀安脱口而出。
他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疯子。
宴忱在医院陪了文诗一夜。
第二天天蒙蒙亮,文诗起来,穿戴的整整齐齐的。
宴忱很快惊醒,看到准备出门的文诗,问“妈,你要去哪?”
“自首。”文诗吐出两个字。
“不可以!”宴忱一口回绝,“我已经都处理好了,只要你不说,没人知道昨晚的事。”
文诗第无数次庆幸自己有这么一个能耐的儿子,可是,一码归一码。
“阿忱,我这是犯嘴,犯了错,都是要接受制裁的,这是妈以前小时候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