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”
“温小姐?”
里面鸦雀无声。
闵泽小声的推门走进去,看到床上如尸体般一动不动的温离,以为她生了病。
连忙给越向泽打电话。
今日越向泽好不容易休息一天,一大早的被吵醒,心情实在是很不爽。
他拿着医药箱走进卧室,看到温离立刻明白过来怎么回事。
不是身体上的病,是心里的病。
“念...温小姐,你吃药了吗?”这是越向泽第一次面对她现在的身份。
一时之间难以改口,差点就脱口而出了,不过幸好,他收住了。
温离睁着眼睛沉默不语。
越向泽在茶几上找到她的药,让闵泽去倒杯水。
随后将药和水都放在了床头“吃药吧,吃了再睡,会好很多的。”
温离依旧没有反应。
现在的她,身上就好像压了块大石头一般,不想动,什么都不想做。
越向泽见状,只好扶起她,拿起药塞进她的嘴里。
温离配合的吃完药,有气无力道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,小事一桩罢了。”越向泽说完转身离开。
从卧室出来,越向泽习惯性点燃一根烟,和闵泽说道“可以的话,和宴忱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吧。”
她现在这个状态让人看了就担心。
闵泽点了点头。
接到电话的宴忱也顾不得还没有处理完的事务,立刻赶了回来。
不过几天没见,温离憔悴的不像样,而且这几天她滴水未进,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动弹过。
宴忱紧紧的抱住她,心跟被针扎了一样,疼痛难忍。
只是他不明白。
她不是失忆了吗,为什么还会抑郁。
是在美国过的不开心,还是发生过什么事?
宴忱轻拍着温离的背部,底哑着嗓音道“抱歉,我不应该离开的,以后不管我去哪里都带着你好不好?我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寸步不离,好不好?”
温离虚弱到了极致,她趴在宴忱怀里,呼吸微弱“饿了。”
“好,你等着,我去做饭,马上就好。”
宴忱小心翼翼将她放平,转身下楼做饭。
在宴忱的喂食下,温离吃了这几天来的第一顿饭。
但是吃的很少。
饿的太久了,人就没有饥饿感了。
宴忱咨询了心理医生。
“这个病并不是说,忘记一些事就能消失的,它是心里的创伤,而且,也会产生习惯性的发病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心理医生耐心的解释道“就是,抑郁的太久了,内心形成了一种习惯,有的人他会沉迷于自我折磨之中,用身体上的痛苦,来逃避一些事。”
宴忱明白了些大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