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忱欣喜若狂的给闵泽打电话,让他去医院取叶酸。
自这次后,宋念欢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可以自由出入房间,只不过去到哪里,身后都有三个跟屁虫。
席旭尧想方设法的想进去确认一下,是否真的如宋念欢所说的,她过的很好。
可是他进不去。
就连想联系宋念欢都变得无比的艰难。
就在他头大至极,意外在医院门口发现了正躲藏起来的越向泽。
席旭尧仔细的看了几眼,越向泽似乎是知道自己被发现了,拔腿就要跑。
“给我站那。”席旭尧及时开口。
越向泽的脚步如被定住一般,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。
席旭尧拎着公文箱走上前。
许久没见,越向泽的形象大变了模样。
胡渣满面,身上穿着都不知道几天没有换洗的衣服,散发着一股股怪味。
如果不是仔细的看了看,他都要认不出来他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
“刚回。”越向泽轻声回答。
现在的他,变得唯唯诺诺。
和以前那个厚脸皮得越向泽判若两人。
“走吧,请你喝酒去。”
越向泽不可思议得抬起头。
太让他感到意外了,他以为,席旭尧还在怪自己呢。
“你不怕念念生气吗?”
“喝不喝?不喝我回家了。”席旭尧懒得解释太多。
“喝。”越向泽怕席旭尧说到做到,连忙应下。
他们没有去魅夜,而是来到了席旭尧的家。
从酒窖里取来救,席旭尧熟练的一瓶瓶打开“这段时间去了哪里?”
“很多地方,记不清了。”
漫无目的的无聊死了,别人出去旅游是想去放松心情,他是逃避现实。
以至于去到一个城市就混迹在大大小小的酒吧,每天喝的烂醉如泥。
席旭尧把酒杯塞进他的手里,端起面前的酒和他碰了碰杯。
几杯酒下肚,席旭尧深呼吸一口气,道“许致的死,不怪你。”
越向泽端着酒杯,苦笑一声“你原谅了我我已经很感激了,不用安慰我。”
“是真的不怪你。”席旭尧再次重复。
将宴祁死前说的话都说了出来。
他确实,当时故意说不相信宴忱,可是他的心里,是信了的。
越向泽越听越激动“真的吗?”
真的和他没有关系?
宴祁说的是真的?
席旭尧点了点头。
也不是没有宋念欢说的那样,宴祁是被宴忱胁迫的可能,可是漏洞确实很多。
越向泽一口喝完杯里的酒,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,那颗压在胸口千斤般重的石头,在听到席旭尧说的话时,就被挪开了。
“等会回去可以帮我去一趟宴忱那看看念念吗?”席旭尧试探的问。
现在只有越向泽可以进去御景园了。
“她怎么回去了?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索性不说了。
喝完酒越向泽已经醉成了狗,只能等明日去了。
席旭尧把他送回家,坐在车里看着宴忱的别墅,一脸凝重。
隔日,越向泽从熟悉的环境醒来,想起昨晚答应了席旭尧的事,起身收拾好邋遢的自己。
往宴忱家走去。
宴忱和宋念欢正在吃早餐,佣人走进来低声道。
“爷,越先生来了。”
宴忱放下筷子,似一阵风般立刻窜了出去。
从那天在格林岛分别,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,电话也打不通,整个人如失踪了一般。
“舍得回来了?”宴忱故作轻松的问。
“哪里都不如家好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