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宋念欢,细心拿纸巾擦掉她的眼泪,“下次有什么不高兴的事直接和我说就好了,别哭,也别不吃饭,你的演技很拙劣你知不知道。”
宋念欢“.”
包括昨晚,他都知道在演戏,在装柔弱唤起他的保护欲,又或者说是要利用他。
其实她大可不必,他对她的保护欲根本不用唤醒。
只要她说一声就可以。
只要不触犯到他要保护的人,他心甘情愿被利用。
宋念欢见穿帮了,也不狡辩,吸了吸鼻子。
早知道如此她还演什么演,差点没难受死她。
“下楼吃饭。”
吃完晚饭,宴忱跟着进来宋念欢的房间。
“出去。”宋念欢面对他始终没有好脸色。
“不。”宴忱直接进了浴室,“今天开始我要和你一起睡,其他房间都被我锁死了,就这样。”
“宴忱!”
“我帮你办事总得有点回报吧。”宴忱说的理直气壮。
宋念欢气得牙龈都痒痒了。
恨不得喝他得血吃他的肉。
她说呢,他知道她在演戏却没有戳穿她也没有生气,不是他不想生气,是他还有别的目的。
“你就不怕我半夜起来杀了你?”宋念欢认真的看着他。
宴忱很自信的摇头“你杀不了我。”
宋念欢气的直点头,气的都想笑。
宴忱洗漱完在宋念欢身边躺下,伸手把她揽入怀里。
忽然,一个锋利的东西划过他的大腿,紧接着一阵刺痛传了过来。
宴忱掀开被子,看到了宋念欢手上带血的刀。
他三下两下夺走她的刀,愤怒直达脑颅“我不是说了不准你碰危险的东西吗!”
“现在你还相信我杀不了你吗?”宋念欢答非所问。
她有没真的想要杀死他,杀了他她得坐牢。
她只是为了以防万一,他如果要来强的,她杀不了他她还不能用自己来威胁他吗。
只是刚才一翻身,这刀就把他给划了。
宴忱气愤的咬牙切齿,打开门将匕首从二楼直接甩在一楼客厅。
匕首稳稳当当的插进了真皮沙发。
佣人们都吓懵了。
“看好家里一切危险的东西,下次念念再拿到这些你们都给我滚!”
佣人们连连点头。
将刀拔出来时,佣人看到上面的血,吓的脸色煞白“血血,爷,是是夫人受伤了吗?”
“是我。”宴忱闷哼一声,“叫越向泽。”
闵泽忙扶住宴忱,将他扶进自己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