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念欢跟着到了病房。
坐了那么久,她浑身的骨头都痛的不行。
可是宴忱在差点昏迷时都没有松开她的手一分更别提现在。
宋念欢无奈的抬起二人紧握的手,向越向泽求救“能帮我个忙吗?”
越向泽摇了摇头“他应该快要醒了,你且忍忍。”
狮子睡着了那也还是狮子。
宋念欢深吸一口气,撑着下巴强压着不悦“那能借我一件衣服吗?我冷。”
在手术室时就冷的她不停发抖了。
因为淋了雨,再一吹冷风,刺骨般的阴冷。
越向泽脱下身上的外套,披在宋念欢身上。
他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,可想了想还是罢了。
越向泽离开,病房里就只剩下宋念欢和昏睡的宴忱了。
宋念欢裹紧身上的外套,被宴忱紧握的手能确切的感受到他的体温,脉搏,强而有力。
刚听医生说,那条蛇是一种剧毒的蛇。
宋念欢都能想象到那条蛇如果咬的是她,她现在恐怕早就没命了。
只是她不得不好奇,宴忱为何要救她。
他都不知道那条蛇有没有毒,又是什么毒。
他就不怕这样死了?
宋念欢感觉自己忽然一点都看不透宴忱了。
“念念.”
宋念欢的思绪被宴忱忽然传来的声音打断,她俯身,将耳朵凑到他的嘴边,想要听清楚他说的到底是什么。
等待了一会,她听到了。
“念念.别怕.”
是在叫她。
宋念欢的心脏,瞬间漏掉了半拍。
她睁大眼睛,满脸的匪夷所思。
她的脑子,一下更乱了。
不知道稳定了内心多久,宋念欢坐回到椅子上,被宴忱攥住的手,再次挣扎起来。
她掰着他的手指,依旧没有让他松开一丝一毫。
反而握的更紧了。
宋念欢很怀疑他到底是清醒的,还是睡着了。
这一收紧,宋念欢的手掌都快要被他活生生的捏断了,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“嘶~”
床上的宴忱仿佛听到了她的声音,手立刻收回了一点力道。
宋念欢趁机抽回手,裹上越向泽的外套离开了病房。
越向泽还在门口守着,见她出来,十分好奇她是怎么挣脱宴忱的手的。
可是现在除了这个,他还有更加想问的事“你是要去哪?”
“累了,回家。”宋念欢毫不隐瞒,“衣服等我洗干净还给你,谢谢。”
宋念欢说走就真的走了,一点迟疑都没有。
都说女人都心软,可是宋念欢的心,可一点都不软。
深夜,宴忱伴随着惶恐的声音从病床上醒了过来“念念!”
越向泽大概的记了一下,他一共叫了四百多声的念念,他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。
“宋念欢呢?”宴忱见越向泽再次迫不及待的问。
越向泽掏了掏快要起茧子的耳朵“她没事好得很,回家休息了,倒是你,差点死了。”
宴忱松了一口气,对越向泽后面的一句话视若无睹。
只知道他说的宋念欢没事。
越向泽起身,检查了一下他的眼球“睡着了都不忘喊着她的名字,你是中的蛇毒还是情毒?”
宴忱扫开他的手“你很吵,出去,我想静一静。”
“没你这么过河拆桥的,今天不是我你可就死了我靠!”越向泽不悦的开口。
“有你什么事。”他中的是蛇毒,这个又不在他的能力范围内。
越向泽哑口无言,得算他多嘴“得得得,我走我走行了吧。”
他是真不忍告诉他他心心念念的念念,用命来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