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廖叼着烟来到前面的廊,他极其享受的洗起了头来,还是那对铜锤,还是那个声音。1小时以后李羽新回到了那间廊,那女孩挽着他的手腕,半个身子倚在他身上,完看不出两个人买卖的关系,倒像是小青年打情骂俏、你浓我好。
老廖还在按摩,不过这种按摩毫无手法可讲,在李羽新眼里根本就是逢场作戏的乱摸,只不过那对胸倒是真正的在后面擂鼓,也许所谓的按摩就是奔这来的吧。aa1tiaaa1tia
李羽新也含着一根烟,将钱递给了老鸨,老鸨找零后,李羽新顺势放进牛仔裤的后面。
接着一番清洗烘干,老廖也恢复了刚才进店时的容貌。此时的他又生龙活虎的四处张望,似乎又在寻找下一个人生目标。
李羽新一声吆喝把他从幻境中拉回现实,生活就是一碗药,甘苦辛平自己说,生活又像一杯酒,苦辣酸甜啥都有。只要你认真品味,其中甘苦真的是随心而。
两个人出了廊,顺路叫了辆摩托车回厂。
一路上老廖评论不断,对他的铜锤更是赞不绝口“喂,你是不知道,我两个手都抓不住,真他妈大。”
“那你是不是怨你妈没多生两只手两只脚给你,最好还多给你一条根。”李羽新戏耍的说。aa1tiaaa1tia
“你以为是蜘蛛精呀?传感器不好再多有卵用!”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,老廖话也有点讪。
“有啊,至少可以弥补你握不住的遗憾。”李羽新笑笑而侃。
“那下次你去试试,看看你是不是也有这份遗憾。”老廖阀门大开,把这个球踢给了李羽新。
“行啊,老子去了就不用手。”还没说完,老廖就接过去,“那你用什么?”
“用脚踩,用脑袋擂!”李羽新霸气侧漏,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。
“踢足球呀?”老廖惊讶地张开嘴巴,似乎看到了一场点球大战。
“你以为是作秀呀。”李羽新猛然一笑,这笑声有点大,即便是前面的摩托车司机也听见了他的声音。
“吱”的一声,摩托车稳稳地停在了朝阳厂门口。
李羽新付完车费就和老廖进了大门,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睡觉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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