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,这里太危险了。我要你站到皇位上去,再来接我和女儿回你身边。”
李烬宵握着她瘦弱的肩膀,轻声道“路芊芊去东境时身上带了一封书信,是你的笔迹,信上说你已决定留在李云临身边,让我放下这段错误的缘分,接纳别人……”
楚天歌惊愕的抬起头来,“你信我会这样去写?”
李烬宵笑了,“我知道你不会。”
此时,外头的环环面对突然到访的李云临,大声嚷道“皇上,这么晚您怎么来了!”
两位困顿的守门侍卫这才缓缓醒来,赶紧立起身,“皇上!”
李云临沉下了脸色,“你们就是这样守职的?”
两位门卫也是面面相觑,他们也不知为何突然就那么困,双双跪下道“奴才失职!”
李云临望向紧闭的屋门,心间有些不妙的猜测,疾步上前推开了屋门。
屋中一片漆黑静寂,随他踏进门槛,楚天歌床头的一盏灯烛突然亮起。
楚天歌慢慢的坐起身子,轻掩嘴打了个哈欠。
“有事?”
李云临走到她床边,刚要坐下,楚天歌制止道“我刚生完孩子,这床难免会染上污秽,不吉利,你别坐了。”
他置若未闻的坐了下来,拉过她的手揉在掌中,“我终是不放心你,管他吉利不吉利的,我是天子,天命我说了算,今夜我陪你。”
说完,他便着手解腰封。
以往也就罢了,楚天歌知道他并不会挨着自己碰到自己,可烬宵就在床底下,这让他如何感受?
楚天歌脸色白了几寸,“别,我一个人会休息得更好些。”
“我们都睡了这么久了,你还不习惯吗?”李云临说着,外衣褪在了地上。
他这话一说出口,楚天歌的心像被捶了一下,她难以想象烬宵听到会有多难受。
但外头侍卫的昏睡,他一定已经起了疑心,她只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劝道“我下身有恶露,会染污被单,你到时候会嫌恶心呢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,”
楚天歌绝望的苦笑了声,“你不嫌弃,也无所谓吉利不吉利,可我介意。”
李云临坐在床边脱靴,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袋,押着她逼近自己,咬着她的耳垂,用极轻的声音说“不想我搜屋子,你就乖乖的配合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