豁出去。”
织田信长点头,“好,记住你所说的话,这条命是我的,不可丢了。”
哈依了一声,泷川一益便出去点兵。
待泷川一益走后,织田信长看着地图,心中不住的盘算。明军不是朝鲜军,织田信长已经做好了打一场极为艰苦战事的准备。
泷川一益只是投石问路,织田信长所要的,是最后的胜利。
有些事情,不是只能靠武力解决的。若是做好了,还可省去东瀛兵马的许多手脚。
“去将李滉请来,我有事要问他。”织田信长命随从去请人,便又回到地图前盯着看。
不多时,李滉便在随从的引领之下走了进来。
织田信长回身,看向李滉道“这一次李君没有受到惊吓吧?”
李滉急忙回话道“不敢,李滉没能守住汉城,实在是惭愧至极。丢城失地之责,我愿领其罪。”
他最怕的就是织田信长追究他的责任,但与其躲避不如主动站出来承担。或许如此,才能逃脱责任。
织田信长摆手一笑道“汉城丢失,并非是李君之过。武人没能抵挡住明军,怎么可以怨到文官的头上?自李君归附我以来,一直尽心尽力,只有功劳。这次请李君过来,我实际是要问下,明国真的将李峘这个国王废弃并且吊死在闹市了吗?”
提起这件事,李滉便有些悲伤,“王上是个谦逊守礼之人,怎料会被明国皇帝安上罪名处死!王上之死,非是有罪,而是因为明国皇帝的野心!他就是要吞并我们朝鲜,才随意将朝鲜王给处死的。”
织田信长听到这里,却也对于大明皇帝朱载坖生出了一些同感。若是自己处在大明皇帝的位置,想必也一定会处死李峘。
“看来,明国皇帝是真的要将朝鲜并入明军。此事若让他做成,我们后面的战事,便不好打了。”织田信长忧虑道“李君可有什么好的办法,为我解忧。”
李滉想了想,才道“随我一同逃至清州的人中,有一个孩子名为李昖。此子为宗室李岹之子,是中宗李怿之孙。李岹为李怿七子,已经死了四年。如今只留下李昖一个可怜的孩子,这孩子今年不过九岁,为老夫最小的学生。若主公欲与明国争夺朝鲜民心,可将李昖此子立为朝鲜国王。”
织田信长不由得抚掌而笑道“李君果然从来都未让我失望,此事就依你,立李昖为朝鲜国王!相对来说,明国反倒显得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“若非主公有些胸襟,岂能容他一个孩童上位。”李滉躬身贺道。
没过数日,李昖在织田信长操纵下,于清州上位草草称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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