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序排的序吗？”

“对啊！我第七个来的不就是老七嘛！当时都没人问我多大了，你忘了？”

“嗯，才想起来。”甄语回想了一下哥哥拜师时的情景，点头应道。

只有七个亲传弟子序了齿，另外七个普通弟子并没有师兄师弟的叫，看来许林心里还挺有数的。

亲传弟子基本都坐在许林周围，而新收的弟子则基本在两侧和对面，一张大圆桌满满登登坐了十六个人。

热闹是热闹了，但甄语总觉得桌子中间仿佛有道深深的鸿沟，两方的弟子谁也没有靠近谁，都在自说自话。

倒是甄语这里，陆淮一点儿也没有身为新弟子的自觉。三不五时就要跟甄语套上一句话，丝毫不在意她冷淡的态度。

曹志彬也总想越过甄彦跟甄语搭上两句话儿，可惜甄彦对他严防死守，甄语对他带搭不理，导致他一直未能成功。

——

酒过三巡，菜过五味。

许林招呼了一声，示意大家听他说。“这眼瞅着快过年了！咱们武馆的课从下个周起就停了。年后正月十六开课，我这当师父的提前给你们发点儿压岁钱，多多少少就是那个意思啦！都不要嫌弃啊！”

“哦！压岁钱！”

“那哪能嫌弃啊师父！有的收我就很开心啦！”

一群半大小子咋咋呼呼地凑上前去，都是亲传的。新招的弟子们都没太好意思动，虽然内心蠢蠢，表面却还是故作淡定。

许林见状，突然对甄彦招了招手，“老七过来！帮师父分一下！”

师父有命哪能不从？甄彦当即起身，过去接了红包，绕到新弟子身边，人手一个。

也就是这屁大点儿功夫！曹志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到了甄彦的位置上，并将甄彦的碗碟和他自己的调换了一下。

“！”甄语听到动静后，震惊的侧头看他。心里有句“神经病”，不知当讲不当讲！

曹志彬见甄语向他望来，包子脸恨不得笑成花卷儿，“甄语！吃完饭一起玩游戏去吧！”

“不去！”甄语毫不留情的拒绝了。

曹志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，过了会儿，才有些不甘心的问道“为什么？”

甄语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她为什么要去？！她和他很熟吗？

气氛刚有些凝滞，甄彦回来了。

他连三师兄和三哥也不叫了，直接低吼道“曹老三！你给我回你自己座位上去！”

曹志彬秒回身，一抱住身后的椅背就开始耍赖，“不回！没看我跟你妹聊天呢嘛！”

甄彦脱口而出，“聊你妹！”

甄语“……”

陆淮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