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次醉酒,宁裕开始了爱上了喝酒,连朝堂之事都卸下了,宫里的那位知道原因,因此也就放任自流了。
安然专心养着几个孩子,老夫人劝了几次,就放弃了,随后将事情交还,回去继续理佛。
宁裕依旧醉生梦死,玄哥儿也慢慢长大了,这天,玄哥儿承了世子之位没多久。
宁裕就彻底躺在了床上,安然神色淡漠的点了点头,“知道了,青菊随我去看看。”
青菊依言跟在了安然身后,向着宁裕所在去了。
安然坐在了床边,看着容色憔悴,风采不在的男人,微微叹了口气,“侯爷,可是累着了。”
宁裕缓慢的摇了摇头,流下了一滴泪,“好好,照顾孩子,你放心,我会撑住,不给孩子找事做。”
安然给他掖了掖被子,“侯爷胡说什么呢,会好的。”
宁裕闭眼,轻轻的点头。
随后,宁裕彻底瘫在了床上,日子长了,宁玄也渐渐大了,承了宁裕的爵位,正式进入了朝堂之上。
宁茗也慢慢及笄了,最终和安定侯府的小公子相看,双方有意最终定下了日子。
宁玄定了伯阳侯府的姑娘,性子爽利的很。
两人成婚没多久,安然就将掌家权给了宁玄夫人。
老夫人故去了,没过多久宁裕也去了。
时间久了,安然也白发苍苍了,送走了两家老人,送走了宁裕,最后她再儿孙环绕下离去。
再次醒来,小七颠颠的过来,“然然回来啦。”
安然点击了几下屏幕,“最近有事发生没有?”
“没事,都挺好的。”小七窝在安然怀里,舒服的直呼噜。
安然摸了摸她,“走了。”
女鬼深深跪趴在地上,“帮帮我!我一生从未做过恶事,为何最后落得这般下场!”
她声音里满是不甘,“我乃山中山鬼,食人怨气,为其鸣冤,助其入轮回,我一生为善,哪怕为其报仇,也未曾伤过无辜之人。”
说到激动处,她呼吸开始急促,“我所害之人,皆是上了地府的鸣怨录,冥王允我报复,我才出手。”
她目光赤红,“可为何!一个修道之人,要这般对我,既然修道,为何不分善恶,不辨因果!我怨!我恨!”她说着周身怨气四起,连面容都扭曲了起来,声音也时男时女。
“世界不平何其多,人间冤案断不尽,府有山鬼为其鸣,鸣冤录上观其名。”
这世界冤案太多,人间之人断不了所有,特有冥界翻动鸣冤录,为其断孽。
今生欠下的债当今生还,若还不尽自有冥府使者出手,在你死后入十八层地狱,还今生债孽。
许是百年,许是千年,还尽今生的孽债,来生才能清清白白的出世,不带前生债,只还今生孽。
清清白白走一生,有仇还望当时报,冥府行事奉行有福当日享,有仇当时还,若你清不得,冥府十八层皆会为你开。
安然合上书,“好一个有仇当时报,有福当时享,这个冥府倒是真性情,只不知,是哪一位冥帝坐下弟子管理此番世界了,倒是性情中人。”
她抬头看了看时间,只见空中月亮开始居于正中,点点银色的光辉落下,一抹犹如银色缎带的桥出现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落入书斋中,缠绕在了南烟手腕上。
霎那间,面前人就不见了踪影,只余下一本书静静躺在那里,等待着主人的翻动。
一座云雾缭绕的山中,朦胧中似乎有个女子的声音走在其中。
山的中心处,一个孩童正靠坐在一颗树上,树上偶尔有果子掉落,孩童时不时会被砸的皱眉,随即无奈抬头,“你这老树,就不能安生会儿。”
一道有些调皮得少年声音传来,“不能,我在山中太无聊,你每次出山做事情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