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城路家的庶女崭露头角的事情,安然不知道,也不关心,前期路家的主母可是让她吃了不少苦头,那位主母本就不是泛泛之辈,教养出来的儿女同样都是天资卓绝,气韵轩昂之辈,路浓前期气运不显之时,就栽了不少跟头,为了夺的路家掌权的身份,不知道算计多少次,最终说她成功了,也不尽然,路家主母带着一双儿女消失,路家确实成了她的天下,可那母女三人她再也没有找到。
后来路浓修为越来越高,开始发布悬赏令,可依旧一无所获,可想而知,那位路夫人,可不是普通为了操持家务,就慢待修炼的女子,至少她明白,外力在强,也不如自己有本事的道理。
但这些不是安然该管的,至少她需要等到路浓自己忍不住了,才会出手,七宗门人藏与寄体神魂之中,不是轻易能找出来的,安然自然要做万全之测。
时间一晃几天过去了,如今的秦笙已经十七岁了,当年的小小孩童,如今已然长大成了一个翩翩少年,金丹后期的他已经可以出门去历练了,在这个仙人遍地走,大乘多如狗的修仙界,金丹期还只是刚刚踏入修仙的一个门槛罢了,但,不经历过历劫哪能成长,因此安然也愿意放手,让他去闯。
这次出行,是他和宁尘一起,临别之时,他跪在安然面前重重的给安然磕了几个头,“师傅谢谢你。”
安然扶起他,“傻孩子,你是为师的徒弟,为师不疼你,还能疼谁。”
秦笙露出一个笑容,“那师傅,我就走了。”
安然摆摆手,“去吧,路上注意,凡事多想想。”
目送小徒弟出门,安然叹了口气,拎着酒葫芦去了决明子的山峰,“师兄,在吗?”
决明子正在种地,闻言扔下锄头,“怎么,徒弟离家了,不舍了。”
安然哼了哼,“你不是也在种地,当我不知道,你道心早就圆满了。”
决明子摇摇头,“唉,刚来那么小一点儿,转眼就要去历练了。”
安然坐在石桌旁,扔给他一壶酒,“尝尝。”
决明子接过喝了一口,“不错不错,还是小师弟美酒多啊。”
最后两个喝的东倒西歪的人躺在地上,看着已经漆黑的夜空,“师兄,嗝~你说我们出去游历的时候,师尊是不是也这么难受。”
决明子憨憨一笑,“才不会,师尊多么清风朗月,一个人,或许嗝~最多就脸色冷了点,眉头皱的多了点。”
“呵呵呵呵。”两个人一通傻笑,师兄弟几个,也就大师兄决明子,和小师弟逍遥子没有徒弟,其他几个人少说都有三个徒弟,因此早就习惯了,如今过来一看躺在一排的两个人,不约而同的扶额,“大师兄就拖回去吧。”
星算子小心扶起安然,灵云正拖着决明子闻言摆摆手,“放心,你当心别磕着小师弟。”
星算子用法力稳住安然,闻言点头,“我明白。”
于是,第二天安然神清气爽的从自家床上起来,决明子一身酸软的爬了起来,整个人都懵了,看着镜子里脸色都是青紫的男人,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脸颊,“嘶,莫不是喝醉了和小师弟打架了?”思及此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急匆匆去了逍遥峰。
安然刚从阁楼出来,就见大师兄匆忙的身影,“师兄怎么了?”
决明子打量他一眼,“昨晚没事吧?”
安然摇头,“没啊,就是睡了一觉,除了头疼,啥事没有。”
决明子摆手,“没事就行,没事就行。”
话说刚去游历的兄弟俩,秦笙虽然重活一次,可前世他也没有怎么动脑子,今生自然一样,相比他的不懂,宁尘脑子就活络多了,一路上秦笙也慢慢从宁尘哪里学到了许多为人处世,越发觉得好友聪明。
兄弟两个不知道遇见多少次危险,几次死里逃生,都庆幸对方还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