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拿到木雕,有些爱不释手,最近的修仙界风起云涌,各路人马纷纷出手,一时间平常安静的修仙界难得热闹起来。
紫衣男子和蓝袍男子东躲西藏的,不归却在此时消失了,一个湖水旁,男子顺着水漂流,穿着黑色纱衣带着面纱的女子刚准备出手救人。
安然出现了,一袭红衣,脸上带着面具,“将他交给我,莫要多管闲事。”
黑纱女子缓缓起身,“阁下是何人?”
安然勾了勾红唇,“巫族祭司,好不容易逃出来,有些事情就莫要多管了,这样方才能得清闲。”
黑纱女子身子一僵,终是缓缓放下了手,“既然如此,我就当未曾来过,告辞。”
安然见她离去,轻轻一笑,落下身影,蹲下身子抬起男人的下巴,俊秀五官,一身蓝袍,“你说,我现在杀了你会怎么样?”
男子一动不动,安然却是轻轻笑了,“行了,别装死了,你的同伴已经死了,而你,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交给他们,”她低头,一字一顿,“我会亲手杀了你。”
安然说着,手顺势掐在了男人脖子上,在他挣扎的前夕要了他的命,男子软软的倒下,身子渐渐虚无,安然嘴角勾了勾,转身离开。
这片曾经发生过无数故事的湖水渐渐平息,仿佛从来未曾有人来过这里。
春去秋又来,凡人界多了一个治病救人的仙医,只是这位仙医喜穿黑衣,性子冷淡,只出手救治看的顺眼之人,曾经又权贵出手要挟,结果不过一日,昔日门庭若市的权贵之家一夜败落,也有当今陛下因名望之事出手打压,不过三日,江山易主。
后来的皇帝知晓,她只喜行医救人,只要不惹到她,一切好说,这天,云上居,一个房间里,一个男子手握成拳,低声开口,“所以,我依旧没有机会对吗?”
黑衣女子回头,目光淡漠,语气冰冷,“我与你不过萍水相逢,何来爱慕,望公子自重。”人间缘已过,她能感觉到,她快要走了。
男子眼神偏执,死死盯着她,“你跑不掉的,夕,这次我会抓住你。”
夕勾了勾唇,有些不屑,你看这就是人心,她救了他,他却企图留下她,人心叵测,就是如此,她微微挥了挥衣袖,“好自为之,莫要让一切难堪。”
门大开,几个身穿禁卫军服的人将夕团团围住,夕无奈一笑,颇有些唏嘘,“你先祖尊敬我,我允他江山如画,可你,却异想天开。”
夕伸出手刚准备出手,就见漫天桃花纷纷扬扬的落下,街上百姓惊讶的抬头,只见天空之中,一个身穿红衣,带着面纱的女子停在半空,手持桃花伞,花瓣落下化为流光消散,留下一阵花香,夕收手,疑惑抬头,“桃花伞,红衣身,妖族少帝?”
一群百姓纷纷跪地,口呼神仙,安然浮在半空,闻言,微微一笑,“巫族祭司,许久不见,此番前来,自是接你回去。”
夕缓缓一笑,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,“昔日巫族祭司巫幽月已死,在下名夕。”
安然落下,“随我走吧,修罗族查到你的下落了,随我去妖族,人族妖族自会庇护与你,我只要你留在妖族,为我所用。”
夕抬头,看着少女清澈明亮的双瞳,缓缓点头,安然浅笑,拉住她的手,回头,“本就不是凡界人,何必强留,好自为之,方能有百年安宁,若执迷不悔,恶果终来。”
“神仙,真的是神仙!”花瓣落下,人已然消失不见。
男子呆呆看着,突然想起父皇曾经说过的话,“皇儿,不该想的别想,她与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世人皆以为仙医是代代相传,代代皆是女子,却不知,哪有什么代代相传,不过都是同一人罢了。
涅早在千年之前就将帝位传与柳清颜,自个儿去游历去了,接手妖族以后,柳清颜就更忙了,只是担心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