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子沾了点血,王礼低头看她,“娘子,怎么了?”
秋水摇头,“去看看才知道。”
少林寺内,安然伸出手把脉,随后别墨迹的一会儿,“是蛊。”
“果然,苗寨也参与进来了。”
“阿弥陀佛,几位施主前来,有失远迎,惭愧惭愧。”少林寺的主持被扶着走了过来。
安然起身回了一礼,“明远大师。”
明远看着了觉的尸体,“孽缘啊,孽缘啊,终究还是逃不掉。”
“不知主持此话何意?”秋水语气带疑。
明远主持轻叹,“这江湖爱恨情仇,都牵扯其中,数不清的债,还不了的情,少林寺终究是逃不开。”他颤颤巍巍的转身,“望施主将了觉之死昭告,同时,这蛊,是了觉亲自下的,也说出来吧。”他摇着头离开,背影寂寥。
“嗳主持!”秋水不明白什么意思,可人却已经走了。
秋水看了看了觉又看了看四周的少林寺和尚,“合着让我们来一趟,你们早就知道死因了?”
其他和尚连连摇头,“阿弥陀佛,小僧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住进少林寺安排的禅房里,秋水还是一脸不解之色,“你说老主持这是所谓何意?”
安然放下药箱,闻言笑了笑,“恐怕是真的有事发生,这才让我们留下。”
夜间用完斋饭,安然这才翻开书看着,秋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轻轻推了推身边的王礼,“夫君,你睡了没?”
王礼伸出手搂住她,“娘子,如今想也想不出什么,不如养好精神,明日再仔细思索。”
秋水依偎在他怀里,“说是这样说,可我总觉得不安,心里没个底。”
迷迷糊糊的一夜过去了,结果第二天一早就出事了,秋水看着面前的尸体,有些不忍直视,“这是七窍流血啊。”
安然收回手,“中了秋蚕毒。”她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,“不应该啊,附近没有秋蚕喜欢的东西,”安然说到这里突然停了停,视线专回小和尚的尸体,蹲下身子,拿出一个帕子,沾了点血,轻轻嗅了嗅面色微变,“你们这儿的水都是从哪打的?”
“施主,都是寺庙里的井。”明远语气沉重,“莫不是水有问题?”
“他的血里含有少量的秋蚕食物,你先带我去看看,”安然放下帕子开口。
随着老主持到了寺里的打水井边,安然取出少量的水,再次用帕子沾了沾,微微吐出一口气,“水里被下课秋蚕果的粉末,寺里昨日用水有多少人在这里打的水?都出来,我为你们解毒。”
大半的和尚站出来,安然算了下人数,吩咐身旁的医谷医女去熬药,而她则是和秋水一起来到了老主持的房间,“明远主持,如今江湖接连出事,盟主已经召集了江湖的侠客们,你们少林寺一直避世,此番动作,想必是逼你们出山而为之,我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,所以,主持,这次少林寺躲不掉了。”
明远一瞬间好像苍老了许多,“罢了,都是债,二十多年了,也该还了。”
二十多年了,什么意思?安然他们不懂,也没有再问,但却都知道,一切开始了。
苗寨的圣女离开了苗寨,不知去向,魔教却出了一个所谓的圣子,而此时,迟景萧却坐在树上,在树下面一个穿着苗疆服饰的女子正抬头看他,“哥哥,你在中原这么多年了,是忘了我们的使命了吗?”
迟景萧摩擦着玉萧,“哦?怎么会忘呢。”
“那就好,哥哥我先走了,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。”少女转身伴着叮铃铃的声音远去。
迟景萧这才转身,转着玉萧轻笑,“原来你竟然是苗疆圣女的哥哥,苗疆王啊,真是抓对了人呢。”他跳下树离开,徒留几片落叶飘下。
千机楼里,迟景萧坐在椅子上,“你们到时候注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