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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无言站在门外,想要去抚她的脸,却被庄小钰躲开了,紧接着“砰”的一声轻响,卧房的门就这么当着秦无言的面阖上了。
秦无言:“......”
秦无言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看了良久,久到里头的灯熄灭了,才转身离开,回了临时安歇的客房。
庄小钰躺在床榻上,翻来覆去,或许是白日里睡的时辰太长了,或许是心里装着心事,只觉得心口千疮百孔,难受的厉害......
烈家小娘子满怀欣喜的换好了衣衫,绕过屏风走出来,笑吟吟的看着玉碎:“玉碎姑娘,我这身打扮还行吗,代祭司会喜欢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玉碎面无表情,就连语气也硬邦邦的:“奴婢没见过代祭司喜欢除我们大小姐之外的女子,奴婢也不清楚。”
烈家小娘子脸色一僵,心里又忐忑不安起来。
玉碎抬脚往外走:“跟我来吧,大小姐身体抱恙,不便伺候,代祭司搬到了客房住,你过去后,好生替我们夫人伺候着,不可怠慢了,知道吗?”
“是!”烈家小娘子想到秦无言那张俊朗的面孔,想到秦无言看向庄小钰时神情温柔的眉眼和言语,一颗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
到了客房门口,里面的灯已经灭了,玉碎心里难受,却依然克制着,依照庄小钰的吩咐,退到了一旁,压低了声音叮嘱道:“你进去吧,切不可无礼无状,我走了。”
烈家小娘子淡淡一笑,自信的上前,轻轻推开门......
玉碎看不下去了,转身离开,头也不回的跑远了......
屋内静悄悄的,黑灯瞎火,烈小娘子适应了好一会儿,才勉强看清屋内的陈设,空气里有浓浓的醇酒味,桌上横七竖八的摆放着好几个酒瓶,酒瓶旁边便是半尺高的文书和笔墨纸砚。
屏风后是一张床,烈小娘子绕过屏风,看到了床榻上躺着的男人,男人的衣衫胡乱的扔在椅子上,隔着纱帐,正在床榻上沉睡着......
月光从窗口倾泄下来,犹如在床前洒了一层白纱,将床榻上的人影照映的一清二楚。
烈小娘子抬手按住疯狂跳动的心口,一步步的悄无声息的朝着床榻靠近,撩开纱帐,坐在了床榻边缘,眼神贪婪的看着沉睡了的男人。
靠的近了,酒味更加浓烈,烈小娘子心想大概是因为今日中秋,代祭司才会喝那么多的酒,醉的人事不醒的吧。
女人细白滑腻的手抚上秦无言的脸颊,烈小娘子俯身,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的滑到秦无言的衣领处,去解男人的衣扣。
秦无言皱了皱眉心,却没有苏醒过来,抬手握住了覆在脸颊上的那只柔软的小手,呢喃的开口:“小钰。”
手指被秦无言握住,烈小娘子只觉得心脏跳动的更快了,呼吸急促,一张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,她反手握住秦无言的手指,扯开了罩在自己抹胸裙衫外的薄纱,扑进了秦无言的怀里......
秦无言睡的迷迷糊糊,喝了太多酒,脑袋昏昏沉沉,只觉得有人在抚着自己的脸,他本能的抓住那双作乱的小手,叫着庄小钰的名字,哪知一个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,死死的抱住了自己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