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的假面具;到时候,太后便没理由逼你嫁予他。”
“若他到时候否认怎么办?”
东方泽不以为然地道“财物明明就是他的,岂能否认。”
慕千雪笑着摇头道“那些金银上面,可没刻着‘卫文斌’三个字,退一步说,就算真刻了,他也可以说是别人栽赃嫁祸,到时候你不仅奈何不了他,还会被卫太后盯上,得不偿失。”
东方泽用力挠一挠脑袋,“不是还有那些镖师吗?”
“那些镖师在走这趟镖之前必然得了吩咐,说不定连一家老小都被吩咐在内,偶尔说漏嘴不打紧,但要他们在衙门堂前,白纸黑色指证卫文斌,几乎没这个可能。”
东方泽被她说的哑口无言,憋红了脸道“依你这么说,岂不是白忙一场?”
慕千雪微微一笑,话锋突转,“王爷与刑部左侍郎关系如何?”
“杨和?”东方泽诧异之余,道“还算过得去,公主问他做甚?”
“若想坐实这些镖银归属于卫文斌,需得杨侍郎相助方可。”
在他们商议对付卫文斌之时,东方溯正静静候在宁寿宫中,差不多等了半个时辰,方见卫太后扶着尹秋的手进到殿中。
东方溯恭敬地拱手道“儿臣给母后请安。”
“快起来。”卫太后招手示意他近前,慈爱地道“哀家不是让人传了话,哀家在礼佛,你不必在此等待吗,怎么不听?”
“母后礼佛,儿臣理应等候。”东方溯接过宫人递来的茶,亲自奉予卫太后,“刚才听宫人说,母后近日常有咳嗽,可有传太医看过?”
卫太后抿了口茶,温和地道“只是偶尔嗓子痒,咳嗽几声罢了,不要紧。”殿中供了桂花,绵绵软糯的香气无处不在,充斥在鼻尖。
“儿臣过来之前,让御膳房炖了冰糖雪梨,这东西虽非药却有止咳润肺的功效,母后待会儿多喝一些。”
“好。”卫太后慈祥地道“你虽非哀家亲生,却对哀家最是孝顺,不像皇帝,哀家都好几日没瞧见他了,这来宁寿宫的路,他恐怕都忘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