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次境界蜕变之中消耗了。

“上次为了打败东阳灼，花了我五本海灵书，那可是一万圣晶。若是现在对付他，都用不上我出手。”

现在虽然再次一穷二白，不过，有姜妃棂在，加上自己也能慢慢书写璧山书，圣晶方面，完全不是问题。

如果有足够的圣晶的话，李天命都懒得去灵气喷泉，毕竟，距离姜妃棂太远。

“棂儿……”

想起昨晚的事情，李天命陷入了沉思。

喵喵睡了，蓝荒在庭院里玩陀螺转圈呢，李天命坐在凉亭中，荧火则躺在石桌上，叼着一根草，脑袋枕着翅膀，道“你心里有事啊？”

“有。”李天命点头。

“说来听听。”

李天命就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
“哟吼，棂儿果然牛逼了。”荧火翻翻白眼道。

“我曾经确实猜测，她应该有一些特殊身世。但万万没想到，会和这拥有十万年历史的上古神葬，扯上关系。”李天命目光阴沉道。

“好像有很多疑点？”

“对，那个存在，就跟我说了两句话。第一句的意思，就是这次上古神葬提前开启，是有‘她’在操纵。她到底是谁？为什么能开启神葬？她为什么能操纵棂儿的身体，跟我说话？”

“第二句，‘她’让我带棂儿‘回墓葬’。你注意这个‘回’字，它代表着棂儿一开始就在这墓葬之中。甚至，这个说话的人，她也在墓葬之中，才会使用‘回’这个字。而且，她急切想要让棂儿回去。那么，她和棂儿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我记得棂儿说过，朱雀王姜承是在沉渊战场找到了刚出生的她，没见到过棂儿的父母。而上古神葬的入口‘第二神都’也在沉渊战场。这也证明，棂儿很可能来自神葬内。”

“但是，从白默殿王的描述来看，这数万年来无数人进神葬，从来没听说神葬里有人存在吧？”

这些疑惑，李天命想了一夜了。

可惜，都没有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