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天大哥哥,收拾好了,来,我帮你提一个吧。”朵朵看到洛天一手一个箱子,于是乖巧的上前说道。
洛天微笑了一下“不用了,挺沉的,你现在是病人怎么能让你提呢。”
然后看了上官飞燕一眼,这个妞双手包臂却也没有动手的打算,洛天心里翻了翻白眼,然后提着箱子,来到门口,把那双红女式凉托踢蹬下来,换上了自己的旅游鞋,三人就出了门。
这次姐妹两人倒是没有坐洛天小奔腾,因为上官飞燕有车,所以洛天把箱子放进了后备箱里,前面开路,后面的上官飞燕载着妹妹跟上,离开了佳和小区。
“爸,和你说件事……”
上官飞燕看着车,把朵朵的事情告诉给了远在京城的老爸,上官家主。
“什么?有这种事?确定了吗?”电话里响起上官飞燕老爸那极度愤怒的声音,震惊,愤怒,还有担心。
“确定了,我有个朋友,他的功夫奇高,而且略医术,是他查出来的,朵朵也证实了,所以爸你一定要好好的调查一下最近一段时间接近朵朵的可疑人物。据他说,朵朵被下降头术是在半年前,所以您从那个时候查起,平时朵朵的饮食和生活起居,都是有严格的要求的,上学也有保镖,所以这件事我怀疑是自己人干的,先不要声张,从内部查起。”
“好,爸知道了,放心吧,爸就是把京城翻个底朝天,也要把那个混蛋找出来,敢动我上官虹的女儿,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你们也要注意安全,帮爸谢谢那个朋友,唉,这样的话,你的那个第一特种兵大队的名额也废了。”
电话里,上官飞燕的父亲阴沉的说道,最后感叹了一下。
“这个没事,以后还有的是机会,先把朵朵的事处理好吧。”上官飞燕苦笑了一下说道,接着两人就挂了电话,上官飞燕知道这件事对父亲的触动很大。
京城豪门,一旦震怒,后果不堪设想,影响可是很大,上官飞燕相信任父亲的能力肯定会找出什么来,现在自己唯一的任务就是陪着朵朵,帮她去除这个该死的降头术。
其实洛天并没有告诉上官飞燕降头术的可怕,怕吓着朵朵,不管是大降头术还是小降头术,这个阴阳追魂降头术都是特别狠毒的一种降头术,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,身子半边冷半边热,阴阳交汇,痛苦不已,开始还能承受。
到了后期会越来越厉害,现在朵朵一个月已经发作了两次,如果不出意料的话,下个月就会发作三次,一次比一次厉害,半边身子被冷僵,身体的器官和机能都会坏死,而半边热的那部分更是如同火焰在燃烧,皮开肉绽惨不忍睹,饱受世间最痛苦的折磨而死去。
而且这种降头术很邪门,去医院根本查不出来,这是一种古老的禁忌之术,科学都无法解释。
洛天带着上官飞燕姐妹两个并没有直接回天容大酒店,而是在南街区转了一转,走了三家中草药铺,才把所需要的药材买齐,最后才向酒店里赶去。
这个时候,夕阳已经西下,夜幕开始降临了。
开着车的上官飞燕心里莫名的烦燥,让她烦燥的事太多了,妹妹的病情,自己的前途希望,还有即使进入天容大酒店,要面对洛天的两个女人也让她有些惴惴不安,自己的位置肯定很尴尬。
那个大酒店,自己不是没有去过,当初和京城的特战旅的那个王晓涵两人穿着服务生的服饰,被洛天骗的团团转,在门口和王大麻子的人打了一架。
两人的火花也是彻底从那个时候擦起的,后来又经历了许多的事,这些事无一不和此人联系起来,如今又和此人发生了关系,不过两人相处的却是极为尴尬,又来大酒店,故地重游,让上官飞燕感慨万千,只觉得是造化弄人,自己和他之间,就像有一条无形线在拉扯着,不得不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