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收费员看了看我哥,有些疑惑,不敢伸手来接,可架不住我哥笑得痞帅痞帅的。
她接过去打开看了看,纳闷的问道“这是什么?符?”
我哥启动车子,提醒道“这是让你晚上不那么害怕的暖宝宝,你要是觉得汗毛直立,就把这暖宝宝贴身放着。”
“啊?暖宝宝?”收费员听得云山雾罩,我哥已经开车过杆了。
我低声道“慕小爷现在果然财大气粗了,以前用点儿符咒你都心疼,现在做好事送出去,不心疼了?”
“哎呀,谁让她是个小姑娘呢,若是个大老爷们儿喊怕鬼,我才不理他。”我哥笑嘻嘻的将车子转下了高速。
在下坡的地方,我从车窗远远的看了一眼那片有灯火的乡村,乡村上空的黑云很厚,几乎遮住了月光。
这里的道路是新修的,还有些地方没有完工,车子开了一段路,就不能往前开了,怕里面都没法转头出来。
我哥对走乡窜巷很熟悉,将车子停在村口,就带着我往一处杂货铺走去。
村口的杂货铺里有几个男人围坐着打牌、抽烟,喝点儿小酒。
莫叔的这位弟子姓邹,是村里的大姓,我们下车问老邹家,几个打牌的男人笑道“我们这里大半个村都姓邹,你这是哪家啊?”
村民对外来人有天然的警惕,几个人眯着眼偷眼打量我和我哥。
我哥压根儿不怕什么妄语虚言,他顺口编道“我们是老邹一起打工的朋友,听说他老婆要生了,刚好到这附近,就专程来看一趟,老板也让我们先把满月礼金给送了,批准老邹多在家呆几天。”
村民们一愣,笑道“你们这老板但是好!不过可能这伢子不敢出门了咯!”
“哈哈哈,可不是嘛,屋头都摔锅倒灶了,老婆大肚子、两个老人还生病了!他出不到门咯……”
“还不是他老婆闹出来的,偷人偷得肚子都那么大了……”
“嘘,他两口子结婚这么几年肚子没得动静,说不定是他不行,老婆才去偷人的……”
“这要是时间上凑巧了,他不就还以为是自己娃儿,以后当王八给别人养娃儿了?”
我无语的看着这几个打牌的中年大叔,村里果然就是个藏不住事儿的小圈子,谁家有点事情总会漏得人尽皆知。
我哥拉着我退出小店铺,门外一个靠着树抽烟筒的大爷,翘着二郎腿看了我们一眼。
那眼神一看就是“明白人”。
我哥自然也没放过,他凑过去,蹲下对大爷说道“老爷子,我们问个路,您知道……”
“知道,我是他大伯。”大爷淡定的说道。
“哦,那可太好了……您既然是一家人,那我们也不隐瞒了,我们是他师父兼老板派来的,看看他需要什么帮助……”我哥一边说,一边塞了两张红票子到香烟盒子里递了过去。
好烟加钱,问个路也够了。
大爷接过烟盒,收拾烟筒给我们带路,说道“我们就隔壁院子住着,我跟他爹是亲亲的两兄弟。”
“那他家里的动静,您听到过吗?”我哥忙问道。
“听到过,但是他那个老婆什么时候偷的人,我还真不知道。”老头顺着乡间小道给我们带路。
我哥跟老头并排走套话,我就跟在后头听。
我们口中的老邹,是这位大爷的侄子,大爷说他这些年在外跟着老板混,每年能拿个二三十万回来,家里房子已经修好了,原定等村里路扩宽就买个小车子,生活算是中上等。
他家老爹老娘也挺得意的,媳妇整天在家,不出门干农活也无所谓,老邹养得起一家子。
而且老邹人还不错,这位大爷的儿子结婚,他还拿了五万块帮忙。
自从老邹的老婆肚子开始显怀开始,大爷就留了个心眼,两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