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在房里。”
“知足吧你,要是他晚上不知道去哪儿了,你才该担心被哪家艳鬼勾走了吧。”我哥打个呵欠,看了看手表“走吧,让他们把棺材搬回去,然后明天我们再来。”
等我俩走回建筑工地时,远远看到老刘在一间房前听窗根。
他鬼鬼祟祟的蹲在窗下、时不时的探头,房里没动静,他忍不住趴到了窗缝上往里看……
突然他大叫一声跌坐在地,随即大吼大叫的喊道死、死人啦!又死人了!快、快来人啊!
周围的工友听到喊声纷纷开门跑了出来,几个胆大的踹开了那扇门——
里面是一个体型较胖的中年妇女,此时脖子被吊在铁架床的上方,双腿跪在下铺。
卢警官来的时候,法医从尸体身上掏出一个铁丝发泡器,就是厨房里用来打蛋的那种,拳头大小有弹性。
这不是跟那个开花梨刑具大同小异么?这种虐杀,怎么感觉像是处罚啊?
我站在人群处,很快就听到了一大堆八卦。这女的是跟老公一起住的,在工地厨房打工,工地上男多女少,她经常偷偷摸摸,现在肯定是被老公发现了,老公气不过就心理变态了。
卢警官很快就部署了命令,然后走过来悄声对我们说道“你们是不是有话说?”
我点头道“卢警官,嫌疑人身上恐怕有些东西需要我们处理一下,不然即使你们击毙嫌疑人,也还会有人受害的。”
卢警官目光如刀的盯着我“小乔姑娘,你哥经常神神叨叨、你也被他影响了,大学生要唯物主义啊,不要学你哥。”
“呸,老子也是大学生!”我哥怒了。
“卢警官,每个人眼中看到的世界都不同,你就让我们先处理一下,绝对不耽误你们执行任务,好吗?这东西你也看到了,很危险的。”我好言相劝。
卢警官皱眉盯着我,此时他耳麦响了,对面汇报了嫌疑人的踪迹,他沉吟了一下,转身很酷的对我们点头道“上车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