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方木槿二人,带着些许不解,置于身侧的手背上满是黑色花纹。
方木槿见那人并未带有敌意,稍微松了口气道“可是鬼王?”
那人闻言眸中一亮,上前一步道“老天开眼嘿,总算让我见着个活人!”
方木槿二人均愣住,这剧情走向,是不是不大对?
……
此时方木槿与刘老六坐在一张桌案前,对面的鬼王正从身上的储物袋里掏着吃食,一盘一盘各式的贡品点心摆了一桌,旁边还摆着两坛酒。
方木槿此时已经无话可说。
现在这种情况着实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,刚刚还剑拔弩张的场面转眼间就变成了品酒话家常。
眼前的鬼王异常的热情好客,直将那桌案都摆满了,再也放不下它物方才停歇,搓了搓手显得有些局促道“二位道友莫要见怪,鬼界无甚吃食,只有那些平日里凡人进贡的祭品,着实是有些怠慢了。”
方木槿与刘老六对视一眼,由方木槿负责开口问道“这位……鬼兄?此地为何处?为何那城中只有纸人?你即为鬼王,又为何是个活人?”
“不瞒这位道友,我本葬在这乱葬岗的一座无主荒坟之中,死前是个进京赶考的穷书生,在路上便被歹人所害,路过之人心善,将我的尸首埋在此处,机缘巧合之下,我便成了这副模样,那凡人皆称我为旱魃,这里的纸人则称我为鬼王。”那鬼王说着还将手里的酒碗斟满,递给方木槿二人。
方木槿接过一口饮下。
那刘老刘却是没喝,好似听到什么恐怖之事般的双目圆瞪,倒吸了一口凉气道“你是旱魃?”
方木槿闻言不解的看向刘老六,不待那鬼王回话便插嘴道“何为旱魃?”
刘老六瞪了一眼方木槿“早让你平日多看些书,你偏是不听,那旱魃便是化神期的尸妖,你那个弟弟慕陵化神期就会变成旱魃。”说罢刘老六还紧张的看了眼鬼王,像是怕他会偷袭一般。
“哈哈,想不到道友竟知道此事,我在此处修炼了数百年,一人孤独寂寞总算是遇到了可以交谈之人,来,道友,喝酒!”那鬼王豪爽笑道。
方木槿赶忙举杯饮下,与那鬼王好一顿推杯换盏,那一旁坐着的刘老刘却始终未喝一口,还总是拿眼睛斜睨着方木槿。
方木槿此时没心没肺的毛病又犯了,与那鬼王喝的兴起还非要唱几句小曲助兴,被刘老六赶忙拦下,直替她赔礼道“这胖子酒品不好,道友见谅。”
“唉?胡说八道!”方木槿大袖一挥,甩开刘老六的手,踱步到鬼王身侧坐下,一把将揽住鬼王肩头,大着舌头道;“鬼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!日后你有何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!在这异界就没有我方木槿办不成的事!”
刘老六连忙掩面叹气,得,这小畜生又喝大了。
鬼王闻言也是哈哈一笑,一拍桌子大有惺惺相惜之感,端起酒碗就跟方木槿干了一杯方道“不瞒兄弟你说,为兄却有一事要你帮忙!”
刘老六闻言警惕起来,一直给方木槿使着眼色。
此时方木槿哪还懂这其中含义,拍了拍一马平川的胸口,豪气万丈道“兄弟见外了不是?跟我还说什么帮不帮忙的?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,只要兄弟我办得到,立马就给你办了!”话一说完看到刘老六对着自己挤眉弄眼,她还一脸关心的问了句“刘老六你没事儿吧?抽筋了?”
把刘老六气个半死,索性不管了,抱着手臂看这方木槿怎么把自己玩死,就没见过谁像她一般,跟那万毒尸王搂着肩膀称兄道弟的,嫌命长了?
那鬼王闻言双眼放光,拉着方木槿的手道“兄弟豪爽!不瞒你说,我们所在之地,其实是个法阵,几百年前有人将我囚禁于此,外人不得进入,我也出去不能,修为也一直卡在这化神期久久不能进阶,自那日被囚我便仔细钻研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