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挚的看着他,希望他能够相信她,不论以后他会不会一心一意对她好,只希望此刻他够信任她。
贺司琪凝视着眼前的女人,他该相信自已的眼睛还是相信她说的话?!
彼此对视了一分钟之后,,,
贺司琪甩开她的手“祈茹姣,要我相信你,真的很难,你的所做所为,让我无法说服自已,去相信一个贱妇”理智告诉他,女人心海底针,他没有这个勇气让自已天真,信任之后的失望,是他承受不起的。
祈茹姣垂下手,唯一可以拯救的绳索,也断了,像是被人从高中抛下般,心一点点往下沉,直至无边的荒凉将她彻底的淹没。
她没有力气去生气或是辩解,她尽力了,她把心掏出来给他看,他都不愿意来相信,她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缓缓的深呼吸,又慢慢的吐气,她把脸侧向另一边“你若不信,就算了”眼泪从他看不到的右眼中,悄然滚落到枕头上,开出悲伤的花朵。
“今后的日子,你给我小心点,别露出马脚让我抓到,我能让你荣耀,也能让你低微,再让我抓到一次你跟江承逸的歼情,你就准备好,让你们一家为你陪葬吧”贺司琪站在边,像撒旦一样的宣告着。
祈茹姣心冷,合上眼睛,不说话。
他们之间的那条裂痕,从一厘米裂至三厘米。
一连四天,贺司琪仍旧呆在医院陪她,与其说陪,不如说监视来的更为贴切,因为他从早到晚,只是坐在沙发上,即不帮她准备吃的,也不帮她在上厕所时,推下点滴的架子。
所有的事情,都是祈茹姣自已想办法搞定。
早上自已穿起衣服到楼下买早餐,然后打电话订好午餐跟晚餐,
推着架子到卫生间洗脸或是小便的时侯,血总是会倒流进管子里,把手放低,血就会重新流放静脉,有时侯手会青肿的像馒头。
她就当成自已一个人,任何困难,到了眼前,也只能去跨越。
没有他的照顾,她一样不过让自已可怜巴巴,心里实在委屈的想要掉下眼泪,也要掐紧喉咙,逼回去。
江承逸的花,每天准时送达,随花附送的卡片,上面的留言也越来越,贺司琪的内心的火烧的跟焚尸炉一样旺,有时又冷的跟极地冰川般的寒,靠近他的人都会被灼伤或是冻僵。
而祈茹姣就成了他首当其冲的发泄对象。
十点,送花的人准时敲开病房的门,看到贺司琪阴寒的脸,身体一阵发寒,放下花就走,连签收的程序就省略了。
祈茹姣正在用刀子削苹果,看到这要命的白玫瑰,在诅咒了江承逸八百遍之后,心里紧张起来,因为某人又要开始发疯了。
贺司琪薄唇抿成一条线,从沙发上站起来,抽出玫瑰花的那张卡,念了起来“小茹,你是否还记得,去年我们一起去挪威旅行的时侯,你站在冰山上亲吻我时,脸上的幸福笑意,那是我长留心间的回亿”。
祈茹姣懊恼的握紧了水果刀,江承逸这个王八蛋,他怎么还不去死啊,几百年前的陈年往事现在翻出来。
贺司琪抬起头来看祈茹姣,把卡片撕的粉碎,凤眸内的火,几乎快要烧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