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若是能在里头找到、或者提供些有价值的线索,奖励四文!每次只能进一人!一个一个来!”
有了“翻倍”奖励作为激励,人群沸腾了!一整天,木渎县城里闲着没事做的男男女女都往这里跑,只不过要取得这奖励,确实有些困难。燕祁云没有办法,只能陪着她发疯,把每一个带进去的人领着转一圈看看有什么线索。然而事发已经过去了很久,无论是埋尸的墙洞还是房子里的别的什么地方,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。他一边带人参观,一边注意观察每一个进宅子的人的举动,一边留着一耳朵听他们与她说些什么。
不得不说,她学东西真的很快,一口本地方言已说得有模有样,和本地人交流完不成问题。
“我记得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,雷霆大作、风雨交加,忽地天空中一道霹雳,把路家门口的树劈成两半……”一人说。
“大爷,你说书啊,下一个!”小凤道。
“我在里面发现一只破碗!”换了个人。
“破碗没用,就当送你了,下一个。”小凤道。
“小凤姑娘,你今晚有没有空啊?”这回应是个馋涎于她美色的地痞流氓。
“没空,下一个!”小凤又道。
如此持续了一个时辰,眼看无人得到奖励,周遭之人兴致缺缺,进屋的人也越来越少。就在此时,坐上来了一个大婶。
“我是住隔壁的,路少琛家里的事我知道一点,这算不算?”大婶说。
“算,但是你得说说你知道些什么,我要判断一下。”
小凤把口袋里的铜板摇得哗啦作响,那大婶有了目标,开始滔滔不绝。
“二十多年前他家开始欠赌债的时候,他爹把在东面的那件房子卖给了我,于是我就搬到这里来了。自从搬到这里,每天晚上都听见路少琛的父母吵架摔东西。他们跑路的当天晚上,吵架比以前还要凶!”
“哦,莫不是他母亲争执中无意间杀了他父亲?”
一群人七嘴八舌讨论开了。
“那不可能,路少琛他娘长得细细小小的。路少琛长得像他爹,他爹块头跟他差不多,就算被无意中捅死了,一个弱女子就凭自己怎么可能把他爹砌到墙里呢?”
“那就是有奸夫,奸夫帮的忙!”
“有这种事?”
“那还真说不准,他娘在麻将桌上认识不少男人,其中有两个聊得最好的搭子,一个叫张俊,一个叫宋泉……”大婶说得有鼻子有眼。
然而有人道:那张俊和宋泉不是也失踪很久了吗?”
“什么?”小凤忍不住插嘴,“木渎县城常有人失踪的吗?”
有人解释道:“那倒也不是,近些年是太平了,十几年前还隶属南祁时动不动就会有帮派在街上斗殴,一个不小心就死好几个。有时候帮派直接把尸体拖走,所以都不知道有些人到底死没死。后来北方过来收服南方,打了好一场仗,又死了好些人,那阵子就更乱了……”
几个老头老太为此唏嘘不已,虽然新得到的线索又断了,但未尝不算是一个新发现。小凤信守诺言,将铜板点给大婶:“阿姨,多谢你提供的线索,四文给你。”
仅凭几句话就得到了小便宜,这位大婶很是开心:“哈哈,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待她离开,小凤继续招揽:“还有谁想提供线索,请像这位阿姨一样踊跃!”
……
三天之后,来大宅“探索”的人终于没有了。燕祁云好不容易能舒展下筋骨,这几天他带人看房可是累得不轻。
“来的人都看过了,没有可疑的。”他跟小凤说。
“是吗?”
地上整整齐齐码了好几十摞铜板,每摞铜板是十文,她正在认真点着数,对他说的话有些心不在焉。
燕祁云道:“如果你是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