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自已怎么可能连自已怀孕都不知道呢”贺司琪瘫在桌子上,寂寥的开口。
“这可不一定,最近她心情不好,整天浑浑噩噩的,连过日子都过混了,哪还会留意这个”圣岚泉想起在车上,祈茹姣对发生什生懵然无知的样子,断定她不知道,要不然她不会是那种表情的。
贺司琪听了他的话,自嘲的笑了起来“原来这真的是老天爷在惩罚我”心里痛的更是厉害,他拿起桌上的酒,没命的灌着。
如果一觉醒来,这只是一场梦那该有多好,他们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,是他跟她的孩子。
圣岚泉摇摇头,把桌上的酒一瓶接一瓶的打开,推到他面前,今天他除了喝醉,没有别的方法了,可是明天醒来之后呢,已经发生的终究是发生了,谁也改变不了。
这道刻在他们彼此胸口上的伤痕,又需要多少的时间才能愈合呢。
贺司琪醉的一塌糊涂,远处医院的大楼,有零星的窗户中透射出灯光,像一个个小小的火柴盒,而这其中,哪一间承载着她呢,她现在还在昏迷中,还是已经醒了,他很想要去看看她,很想要,尽管他不知道还能去干什么。
他伸手朝着那些灯光抓了抓,能抓到手上的只是空气与虚无。
祈茹姣,为什么我们之间,只能这样子完结呢,我多么想要永远跟你在一起,而现在真的完全没有一点可能了,是他亲手把这个可能降至为零。
病房里,祈茹姣还在昏睡之中,祈家的人守在病房里,时间已经是深夜了,大家即疲惫,确又没有一点的睡意。
“祈叔,要不然,你们先回去,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了,人醒了,我会马上通知你们的”江承逸看朱蕾儿坐在床边,沈香韵也是靠在沙发上,这样子呆上一整夜,总是吃不消的。
“也好,回去睡一觉,都养养精神,小茹还要靠我们照顾,所以我们不能够先倒下的”祈傲天的说道,把祈茹姣托给江承逸,带着家人先回去休息了。
江承逸走到祈茹姣身边,为她捏了捏肩头的被子,手轻轻的抚摸过她的脸“你怎么会这么笨,让他这么伤你呢?不过你不要难过,以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你,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的”。
祈茹姣的眉头打了打,要梦中她都能够感受到这双冰冷而温柔的手,只是她的心还是空空的。
凌晨6点,天空还没有完全亮起来,祈茹姣从昏暗中迷迷糊的醒过来,眼皮还是感觉很沉,看了看四周,她人在医院里面。
手动了手,发现正被一双大掌握着,她侧头看了看靠在床边的男人,黑如墨玉般的发丝,是江承逸。
他怎么会在这里的?!
脑中一点点想起发生过的事情了,贺司琪牵着金惠英的手当众羞辱她,她被打倒在地上,当着所有人的践踏了她,她站起来想要走出大厅,之后就是一片空白。
想起来,全都想起来了,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,想哭却哭不出来,只知道人跟要死去一般的透不过气来。
江承逸感觉到她似乎是醒了,睡意惺忪的抬起头来,看到似乎到窒息一般的急上喘着“茹姣,你怎么了?是不是透不过气来?我去叫护士”他说着,就要站起来向外跑。
“不用——”祈茹姣抓住他的袖子,摇了摇头。
江承逸担心的看着她“可是你——”她这个样子说没事,真的让他放不下心来。
“我没事,真的没事,你坐下来吧”她紧紧的捏着他的衣袖,江承逸只好坐下来。
“你都知道了吧,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,很蠢吧,他说玩腻我了,所以要跟我离婚,是我给他机会让他伤害我的,你说我是不是活改,是不是咎由自取,是不是真的很贱,像他那种人,怎么可能低声下气的来求我回去呢,是我太没脑子,太愚蠢,也太天真了”祈茹姣望着天花板,声音虚弱的说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