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感兴趣,敖雨辛只问“你说这一切都是郑成仁让你干的,那他身边的夫人温月初呢?当天晚上她可在林家?”
怜儿想了一下,道“从始至终,都是郑成仁主动来找我的,我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夫人。但好像他夫人并不想与他扯上关系,就算当晚在府里,也会躲得远远的吧。”
怜儿不由想起了温月初那阴阳怪气的强调,至今还有些寒颤。
敖雨辛直直地看着她,道“什么叫就算当晚在府里?”
怜儿迟疑着道“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,但当天晚上过后,我跟着郑成仁回他家了,一进门就听见郑成仁劈头盖脸地问他夫人,为什么自己先回来了。后来他们把我遣出了屋,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,但看得出,郑成仁在那件事上对他夫人言听计从的。”
从怜儿的口中得知,不管温月初是什么时候离开林家的,她对这件事都绝对是知情的。既然知情,非但没有阻止,她到底是纵容和放任她的丈夫郑成仁色胆包天地胡来,还是在怂恿和帮助郑成仁欲对自己不轨?
怜儿也说了,郑成仁对温月初是言听计从的。
敖雨辛与郑成仁没有半分瓜葛和交集,他何以盯上的自己?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点,大概就是温月初。
真是好一招祸水东引啊。
敖雨辛临走时看了一眼怜儿,道“你好自为之。老实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。”
楼千古却是听出一点门道了,摔了一把杏子皮,跟在敖雨辛身边就愤愤道“这个女人就这样算了?她可是伙同姓郑的那个人渣,企图要夺走你的清白?”
敖雨辛道“姓郑的已经死了。”
楼千古捞了捞衣袖,道“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她那火爆脾气,风风火火地去叫了正采杏子采得欢实的扶渠,路上不忘跟别的采杏姑娘们八卦一番。
结果前脚敖雨辛他们一走,后脚那些姑娘丫鬟们再看怜儿时的眼神都变了。
怜儿回转身,看着身后不知何时矗立的郭郎,吓得踉跄两步几欲跌倒,连忙过去抱住他的脚,道“郭郎你相信我,她们说的都不是真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