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次的态度显然比上次亲热熟络,道“弟妹,你这前院的门关得也忒紧了,我们哥儿几个想来给郑老弟上香都被拦在外面,半天不得进来。”
说着,这些人便像模像样地站在灵堂里,给郑成仁上香。
上香完以后,才回头来笑着打量温月初,又道“这香上完了,咱们也该谈谈正事了。”
随后就有人掏出一张借据出来,上面清晰的落款人写的是郑成仁,还印上了他的手指印。
这伙人的老大拈着那借据,说道“先前是我们眼瞎,竟不识郑老弟的大舅子就是巡守领兵。这不,后来郑老弟每逢来我们如意赌坊,我们都给好生招待着。他要在赌坊里赊账赌钱,我们也都尽量满足。可现在,人说没了就没了,你说这账我们该找谁要去?”
温月初道“你们还可以去阴曹地府找他要啊。”
这伙人也不恼,笑了两声,道“你哥在城里有官职,你要是不愿意,我们也不能强行找你要钱。这样,你不还就算了,回头我们找你哥要去。当初要不是看在你哥的份儿上,我们也不会纵容郑老弟那么久。”
说着他就把借据收了起来,又道“这五千两银子你哥要是还不上,那我们只好就去告官了。你哥要是当不成巡守领兵了,我们还能与下一个巡守领兵搞好关系不是?要是让官府知道你哥利用职务之便,与我们赌坊有私下往来,啧啧,还不知道这后果会怎样呢。”
温月初眼眶红了红,依旧很平静,问“你们想让我怎么还?”
这老大笑起来,伸手来掐温月初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,道“你说你除了这身子,还能怎么还?”说着他就一把将借据拍在棺材上,“五千两银子,一夜勾销!”
温月初勾起嘴角笑了,她一边直视着这老大,一边抬手款款解了自己孝服上的盘扣。
一颗又一颗,露出她洁白的皮肤,以及身上蜿蜒的疤痕。
疤痕虽然很明显,却越发能勾起这伙人的兴趣。
只听他道“嗬,还是个带疤的女人,上回黑灯瞎火的,居然没瞧见。”
说罢他就直接把温月初压在那棺材板上,伸手往她裙底里探。
温月初强忍着恶心,欲拒还迎地缠上他。
边上其他男人正看着起哄。
她的孝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,随后男人分开她的腿,就粗鲁地挺了进去。
温月初后背贴着冰冷的棺材,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起一伏。她没有哭,惨白的脸上还漾开妖冶的笑,双腿勾得男人越发的紧。
男人一边在她体内窜动,她一边笑着与棺材里的郑成仁道“你在天之灵可要好好看看,你是怎么让你的结发妻子在你的棺材上被人奸污的。”
灵堂的门也未关,冷风一阵一阵地灌进来。
温月初伺候了一个,紧接着又伺候另一个。她似使出了女人所有的妩媚手段,让他们快活到没边儿,反反复复来了好几轮。
到天亮时,她一丝不挂地趴在灵堂的地上,动也动不得。灵堂上的香灰早已冷透。
往后,她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吗?
温月初无声地泪流。可是她已经被拖进了地狱里,这一生还能怎么重新开始?
她唯有变成魔鬼,把所有让她觉得刺眼的美好事物全都摧毁,她才能获得痛快!
等了好几个月,敖雨辛总算是收到了楼千古的回信。
回信怎么会这么慢,敖雨辛很无奈,这段时间都够她快马往浔阳两三个来回了。
楼千古的回信也颇具她的个人特色。
敖雨辛拿到信时,厚厚的一沓。
楼千古话多,敖雨辛不知不觉地含笑看着楼千古在心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,全是近来她在浔阳发生的事。
敖雨辛在看信时,脑海里就浮现出她喋喋不休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