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眼便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。
眼下他走到床边,伸手去碰床上的人。
她轻颤了一下。
不过入手却温腻光滑,手感甚好。
魏凌渊凉笑一声,手从上抚到下,道“你那堂妹倒是做得周到,竟将你脱得一丝不剩。”
魏凌渊便一件件除去了身上的衣服,压了上去。
琬儿呜呜蹬着腿。魏凌渊才发现她被堵住了嘴。
但他懒得把塞她嘴里的布料取出来,本来他只是来要这个女人身子的,无关风月。
他在女子柔嫩的身体上揉捏,力道甚大。
琬儿害怕至极,魏凌渊不松她的口,她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随后便被强行顶开了双腿,在琬儿脑子里疯狂叫嚣着想大喊大叫时,一下子利物刺入,疼得撕心裂肺,好似活生生被撕成两半一般。
她恨死了敖雨辛!
帷幕被夜风轻轻吹拂着,那魏凌渊一心放在了掠夺琬儿身体上,根本没有发现敖雨辛。
敖雨辛屏住呼吸,顺利地从窗户翻了出来。
可脑子里紧紧绷着一根弦,一刻都不能放松。
那根弦仿佛一碰就断,立马就能让她崩溃。
她知道自己今晚做的事有多么危险。只要她稍稍大意,让魏凌渊发现了去,那她的结果可想而知。
她不怕痛不怕流血,反正前世已经痛习惯了,流血也流光了。
可她唯独怕一点,就是这一辈子会走上一辈子的老路。
她就像在悬崖边上行走,一失足掉下去,摔个粉身碎骨。
敖雨辛没走多远,她甫一抬头,冷不防看见那夜色中的树底下,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人。
他看着她进偏殿,又看着她从窗户里翻出来。
若是旁人,发现他这么静静地看着,定会被狠吓一跳。
可是敖雨辛她没有,因为她知道那是谁。
就算他的模样在夜色中不是很清晰,但那身量轮廓,熟悉到她还是能够一眼认出来。
那是她二哥啊。
她瞒不过他,这已经是不止一次让他亲眼看见她使坏了。
上一次是把琬儿按进水里,而这一次是直接把琬儿送到男人的床上!
他应该会觉得,自己是个恶毒的人吧。敖雨辛承认,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但她忽然间还是感觉,这明明是将要入夏的夜晚,可真冷啊。
敖雨辛整了整衣,整准备朝树下那抹人影走去。
可她刚走出几步,突然从偏殿转角处就转出来一个太监。
敖雨辛来不及闪躲,迎面就和他撞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