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有当众打过卿王?”皇上压抑着自己的情绪,喘着粗气道。
郏致炫并没有狡辩,而是,淡定而又沉稳地说一句“是!”
“好!那你为何在民间当众打他?”
原本,皇上还不相信郏致炫会那么鲁莽,会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出手打人,可如今连他自己都承认了。
郏致炫理直气壮道“他欺压百姓,而那些打抱不平的百姓因此事,而被他关入监狱之中,难道这都不足以打他吗?”
“他可是你的皇兄,就算你说卿王欺压百姓,那你得有证据?没证据就是口说无凭!”皇上严肃道。
“当时在场的所有人,皆可作证!”郏致炫挥手道。
“正好,墨澈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证人。”皇上道。
“传墨澈、证人上殿!”沐喜子甩了一下抱在怀中的浮尘。
这时,墨澈走在前面,证人跟随在后。
“臣墨澈参见陛下!”
“草民许川,叩见陛下!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中年男子给皇上行了叩拜之礼。
“都起来吧!”皇上那副严肃的模样,稍微减缓了不少。
“谢陛下!”两人异口同声道。
说完,墨澈就去扶着卿王,让那位奴人下去了。
“你是叫许川对吧?说说今日都发生了何事?据实回答,如有半句虚言,绝不饶恕。”皇上道。
“今早官兵们在抓逃犯,不料,那犯人竟耍伎俩,装可怜,刚好遇见御王殿下。”
“官兵看在御王殿下的面子上,便犯了那逃犯,而还有一位卖包子的女子,刚好碰见卿王,便死皮赖脸地求卿王带她入宫。”
“卿王不愿意,那位卖包子的爷爷也前来搅和,卿王执意要走不想理会他们,可那老人家不知如何摔倒了,便嫁祸给卿王。”
“御王可能是误会了,所以,便将……将卿王打了两回。”
许川的那说法,说得那是一个天花乱坠,简直就是颠倒黑白、是非不分!
“什么?!打了两回?御王,你作何解释?”皇上瞬间恼火了起来。
郏致炫激动道“你胡说!事情不是这样的,儿臣……”
“好,朕知道了,许川你先下去。”
皇上完全不听郏致炫解释下去,而是立马插嘴道。
“草民告退!”许川道。
“郏致炫,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朕教导你多年,你就是如此报答朕的?不顾手足之情,在民间当众,殴打你皇兄。”
皇上开始龙颜大怒,丝毫不给郏致炫任何解释的机会。
“儿臣没有……”郏致炫道。
“看来你并无悔改之心,因念你尚且年幼,那朕就罚你,禁足三日。”
皇上说完后,“哼”了一声,便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,沐喜子在后跟随着走了。
郏致炫呆滞地瞧着皇上离去背影,暗自神伤。
过了会儿,卿王走到郏致炫的面前,嘲讽道“呵~七弟,恭喜啊!被禁足的滋味,如何?是不是很不好受啊?你让我在民间出丑,那我就让你尝尝被禁足,是什么感觉,哼哼!”
卿王说完后,便笑着走了。
这时,孙宥走了进来,发现郏致炫眼神扑朔迷离,还往后退了几步,刚好被孙宥扶住了他。
郏致炫暗道父皇,现在你连我的解释都不听了吗?
“殿下,我们走吧!”孙宥扶着郏致炫回御王府了。
与此同时,预感到郏致炫会出事的陆王,早已到达了勤王府。
只见勤王着了一袭白衣,正坐在棋盘前,等待着陆王的到来,而在一旁的勤王妃,正为他沏茶呢。
“今日,怎么有闲心来我这勤王府了?”勤王似乎猜到陆王要来。
陆王走到勤王面前,坐了下来,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