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呼出口气,随着侍卫一起离开,太子随后跟上去,知道是饿得后,太子的脸也黑了。
早朝很快结束了,晕倒的齐大人也醒了,皇上留下齐大人,众位大人好奇,还是离开了。
汪苣凑过来八卦,“这是闹的哪一出?”
邱延也无语,“再节俭也不会缺了吃喝,应该不是饿的吧?”
周书仁,“将应该和吧去掉。”
明显就是饿的,太医的为难已经说明一切。
邱延瞪大眼睛,“这就有些过了吧,以往他们显自己节俭,但也不用节食吧。”
周书仁摸了摸胡子,“不管如何,齐大人的目的达到了,瞧,他单独留了下来。”
汪苣眯着眼睛,“这秋收刚结束没多久,今年都节俭的确省下粮食,不会是想做文章吧。”
周书仁赞了一眼,“我猜现在齐大人一定在哭,齐大人不能像去年温老大人当朝说捐粮,只能想别的办法,咱们还是回去想想捐多少粮吧。”
汪苣,“”
邱延,“”
怎么觉得这么憋屈呢?
周书仁不觉得憋屈,今日不是齐大人,日后也是别人,今年的粮食一定会捐的,如果不是温家怕连续提捐粮惹众怒,温家早就提了。
次日的早朝,周书仁冷漠脸听着齐大人哭诉,哭诉家乡粮食又减产,哭说自己将粮食送回家乡,反正边说边哭,意思表达的特别清楚,堪比唱戏的。
昨日还脸色不好的皇上,今日一脸的动容。
朝堂上的大臣们越听脸上越冷漠。
最后的结果,皇上说量力而行,唯一比去年好的是齐大人撑死捐了一百石,众位大臣的脸色好了几分。
齐大人又不傻,他没底气捐多,又不能捐太少,即不会惹人记恨,还能得好处,一百石正好。
下朝后,邱延十分瞧不上齐大人,再一看齐大人一脸笑,冷哼了一声。
周书仁拍了拍邱延的肩膀,“今日不是他也会是别人,皇上心里有数。”
邱延,“我就是憋屈,因为他们能表现,节俭有些变了味道,现在又捐粮,这股憋屈劲难受的很。”
周书仁心道,什么时候都不缺这样的人,“你换一个思路想,捐的粮食会进国库,这也是户部的底气。”
邱延一听心里好受了许多。
周家,竹兰听了闺女的话,依旧很平静。
雪晗意外,“娘,您不惊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