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睛却看着周书仁,像是说你要是敢应,咱俩没完。
周书仁摸着鼻子,“不可以。”
昌忠眼睛红了,昨日挨打他没哭,他不敢和娘说,他记得娘说过的话,“爹,你不疼我了吗?”
周书仁看着掉眼泪疙瘩的儿子,心疼坏了,小家伙从小就不爱哭,抱起胖儿子,“爹正是因为疼你才不同意你回来住。”
今日吴咛派人传话,意思表达的很委婉,大意他太惯着昌忠,吴鸣下了狠心要给昌忠打底子,让他别添乱,他哪怕心疼也不能松口。
昌忠摸着屁股,“吴鸣哥哥打我。”
爹都没动过他一个指头,至于娘,算了不能提!
周书仁听着儿子哭腔,这心都要碎了,听到媳妇咳嗽声,又硬气了,“以前都是爹不好,爹太惯着你,你吴鸣哥哥也是为你好,你可不许继续耍脾气。”
昌忠看了看爹,又看了看娘,他听的可清楚了,刚才娘咳嗽一声,爹明明心软来着,抿着嘴从爹的怀里出来,用手揉了揉屁股,眼里哪里还有眼里,“我就不该指望爹,哎!”
爹什么时候能像大哥,不对,除了大哥外,爹怎么不学学二哥几个,娘什么时候能像嫂子一样听相公话呢!
周书仁无语的看着带着婆子离开的儿子,“我被臭小子套路了?”
竹兰哼了一声,放下茶杯,“他也就能套路你。”
儿子早就回来了,见她可哭都没哭一声。
周书仁,“”
户部休沐的日子,周书仁不紧不慢的去了茶楼,汪苣已经到了一会,汪苣皱着眉头,“今日京城的马车很多?”
周书仁,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怎么来的这么晚,我都到了一盏茶的功夫。”
周书仁给自己倒了杯茶,“出门有些晚。”
汪苣想呲牙,周书仁故意的,周书仁为啥这么干,因为周书仁猜到他的目的,深吸一口气,有求于人要笑,讨好的笑着道“我给你倒茶,别累到你的手,茶壶挺沉的。”
周书仁用手盖着杯子,“你的茶可不好喝。”
汪苣也无奈,他也不想找上周书仁,可没办法,除了汪家的人脉,他数数能帮上忙的只有周书仁,求人要对自己狠心,“我日后都不休假了。”
周书仁心里一动,汪苣不休假,他轻松,不过,还是没吭声,“汪老爷子的本事,我自愧不如。”
汪苣咬着牙,他爹要是管,他还用得着找周书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