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都是为了自己的面子。”
否则,娶的一个庶女,五皇子怎么会如此在意,还不是想给自己找面子罢了。
竹兰心道,都看的很明白啊!
姚侯府,姚瑶坐在母亲的房间,顺手拿起了姚馨的嫁妆单子,“娘,这会不会太过了?再怎么都是嫁给五皇子当正妃。”
嫁妆单子上贵重的物品没有,都是一些华而不实的,这让人看了以为姚侯府落魄没银子了。
白氏拿过嫁妆单子,“姚馨的嫁妆是侯府出,这份嫁妆你爹给我的,可笑的要从我手里过。”
这些年,她为老爷背了多少锅,越来越累了。
姚瑶眯着眼睛,爹以前多亲近五皇子啊,现在对姚馨如此何尝不是嫌弃五皇子,“爹真是伤人啊,如此看不上五皇子,为何有拿我做棋子?”
白氏听闻握紧了拳头,她们娘三个对于老爷而言,只是棋子啊,眼里翻滚着一直压抑的恨。
下午,周家的酒席散了,周书仁没少被灌酒,难得的机会是不怕被周书仁算计,周书仁喝多了。
竹兰这边送走了官眷,清点了送来的礼物,礼物单子好些是津州商贾送来的,都是礼物到了,人进不来。
整整堆了小半个屋子,竹兰看过后,“过生辰发家啊。”
这些东西变卖了,快要赶上周府大半年的收入了。
宋婆子道“还是要换回去的。”
“说的也是,左手倒右手罢了。”
宋婆子心道,这还只是官员之间的送礼,等入了京城,权贵之家更多,邀请你不去不给面子,去了就要送礼,对于一些战乱发家的权贵之家,好东西太多了,一般的真看不上。
竹兰将礼物归类登记,天色已经快黑了,站起身揉了揉胳膊,这老了老了,这才是多久,胳膊就酸疼了。
回到屋子,周书仁正在洗脸,竹兰,“你怎么没多休息一会?”
周书仁嗓子哑,喝了几杯水才道“我惦记你的礼物。”
竹兰失笑,“我这就拿出来。”
周书仁按了按眉心坐在椅子上等着,今个他笑的多灿烂都没用,这些人死劲的灌他啊,头疼。
竹兰将画拿了出来,一张张的给周书仁看,“这就是礼物,日后每年你过生日,我都会画一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