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出了厅堂,仕明,时泶也紧跟着出来了。
教授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,看了看还在屋内信步像他走来的存贤。
“存贤,这,这,我是哪里说错了吗?”
“没,没,教授,您别误会,七爷这边是一时忘了有急事,适才想起,这不就先忙去了,您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
存贤说着还扶起了教授,出了厅门,往院门走去。
“教授您放心,等您下次来,下次我们一定好好招待您,我稍后也得去帮忙……”。
等到存贤送完教授回到七爷的小院内里的隐秘书房时,桌上三人都在苦思,看这都是紧皱的眉头,想是还没得出结果。
七爷见存贤进来,看着他开口说道“是杨尚志搞的鬼吗?弄了个假的让哑巴收了起来。”
“七爷,那天您可看真切了,杨尚志可有掉包?”
“不可能啊,沈清交给杨仕宇玉牌后,我就一直盯着,在我眼皮子底下掉包,没有这个可能性。”
“爷爷,会不会是在我们追他们的那一路做了手脚呢。”
“我们跟得那个紧,他们也没有时间。”
一旁的时泶说道“难道有其它人进入了古墓,盗走了另一块玉牌?”
“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。”
“爷爷,那会不会是沈清呢?”
七爷摆了摆手,不可能,她并不知道这玉牌的用处,也只知拿一块玉牌,若是得到了一块玉牌,她怎么还会再去撬开那其它的马冠。”
听七爷这么说完,时泶又问道“那会不会是沈清去盗走了一块玉牌后,又有人进去了这古墓,盗走了另一块玉牌,而沈清非常不凑巧的是拿了块假的玉牌。”
“墓边上其它的兄弟也没说还有谁进去过古墓啊。”
七爷又陷入了深思,良久才缓缓说道“看来要去问问沈清才知道那夜墓中的情况了。”
“那七爷,若好,是不是一起送回去给她。”
七爷的手指又辗上了烟斗的烟锅“若好……”。
“仕明,前几日收到书信,你大师伯临终把他的妻女托付给了我,想这俩日就到了,你就留在家等他们,还有存贤,叫你家那母老虎收敛些,多照顾下她们孤儿寡母,不要太出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