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那这辈份可就不好论了,哈哈哈。”
“哈……”。
“不可胡说。”七爷屋门应声打开,七爷站在门内,看着屋外的烈日“叫你四哥来我这。”
“哦,七,七爷,我是开玩笑”。
“快去”。
七爷言短,存贤也听出了些其它味道,看来七爷并不是因为他刚才的一句玩笑话才要叫四哥,马上应道“哦,好的,马上去。”
等到四哥时泶跟着存贤在来到七爷屋前时,房间门紧闭,门口站着俩个跟了七爷几十年的老人。
刚才仕明坐的那张躺椅早已没了人影,就一边小圆桌上的热茶还冒着热气。
“难道”。
存贤小声惊呼一声,看了看身边的四哥,四哥也正望着他,满脸喜色,看来他们俩是猜到一处了。
这么多年了,这六块玉牌的秘密终于是要解开了。
不愧是七爷,能在这短短的十日内,玉牌还缺失一块的情况下找出了其中的奥秘。
四哥比存贤还着急些,看存贤还停在原地傻傻的看着他,忙催促道“快,快,我们快进去。”
推进紧闭的房门,厅堂里并没有七爷跟仕明的身影,厅堂里出奇的安静。
“你们进来,我们在内堂。”厅堂后面的内堂里传来了七爷的声音。
二人欣喜若狂的就往内堂奔去,确实,如此机密的事情,当然是要到七爷那四面不透风的内堂里说。
内堂桌侧七爷跟仕明俩人一人一边,桌上一长盒,盒内盛着五块玉牌,正头上的灯光打下来,眏着柔和的黄色色调。
只是七爷的脸色不大好,并不是那种过度辛劳后的疲惫不堪,而且有着诸多愁绪难解的苦大仇深的脸孔。
存贤看了看身边的四哥,早已察觉到七爷的异样,收起了刚才那喜笑颜开的面容,轻声的问七爷“七爷,是有哪里不对吗?”
七爷轻呼了一口气,对还在门口的俩人说道“你们二人来看看这五块玉牌有没有什么不妥。”
“不妥?”四哥轻声,快步走近桌前“七爷,这不是祖上留了俩块,我们又寻回了三块,这能有什么不妥。”
存贤也紧跟着正走近桌前,俩人盯着盒里的五块玉牌。
五块玉牌玉色相近,深浅不一,没磕没碰,都完好无损,要说不妥,那就是每块玉牌上的纹路不同,雕刻的图案不同,实在没看出有什么不妥。
存紧看了十来分钟了,也是没查觉出来有什么不一样,轻声开口问七爷“七爷,我能过过手吗?”
得到七爷首肯后,存贤一块一块的把玉牌掂量了起来。
时而轻抚玉身,感受玉石那细滑的质感,时而置于鼻下轻嗅那玉石的味道,再就握于手心闭目宁神寻找那千年之前的心灵契合。
几块玉石在存贤手里拿起,放下,放下,又拿起,再来回间,存贤对着其中的一块玉石拿起放下的次数多了起来。
存贤拿起有感不妥的那块,左右看着,又举起凑进到灯下,越看神情越是紧张,眉心的川纹越是深刻。
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,感觉过得极慢,其它三人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吹起的烟尘扰了存贤专注的心思。
“七爷,其它四块像是一个玉璞里的,而我手里这块,却不是另一个玉璞里的。”
“不愧是存贤,一个来小时就发现了问题,而我已看了近十来日了。”